呂小寶一把抱住白夙的腿,仰著小臉:“大姑姑,我今天可是格外的想你,想得我都吃不下睡不著呢!”門口的梟絕不禁睜大了眼。白夙蹲下身:“所以,這是剛送你進學堂一個時辰,你就逃回來的理由?”“大姑姑,那不是逃學,那叫——我,想,你,了!”呂小寶抱住白夙的脖子,小臉貼著白夙的臉,蹭啊蹭。蹭的心都要化了。呂小寶得意的沖梟絕使眼色。梟絕:“~~”白夙順著看過去,不禁一愣。明朗的陽光下,梟絕穿著一身黑袍,身軀又高大又挺拔,那臂膀處勃發的腱子肉隱隱撐著袍子有些緊,似隨時會撐裂一般。整個人都散發著致命的荷爾蒙誘惑。偏偏雙眸又黑的深不見底,凝著一種無法靠近又不容侵犯的清冷。又欲又熾熱。咕嚕!白夙不禁吞咽口水。這男人可真要命啊!只是~白夙的眸光落在梟絕臉上的面具,比起戴了面具的神秘清冷感,她更喜歡那條疤帶來的濃郁野性,將這個男人的荷爾蒙爆破到了極點。不過,梟絕既戴了面具,自有他的道理。“大姑姑,你餓了嗎?”呂小寶看著白夙。白夙臉一熱,心虛的應了聲。“那我幫大姑姑去拿好吃的!”呂小寶轉身跑向灶屋,半路還不忘向梟絕使眼色,見梟絕還站在門口,呂小寶都無奈了!這大姑父莫不是個傻子吧,他都示范的這么詳細了,居然還不會!哎~白夙理了理衣裳,壓下燥熱,端莊的走出去。梟絕瞧著向他走來卻緊著身,臉上沒一絲笑的白夙,眸光頓時一暗,果然,還是怕極了他。明明剛剛還笑的那么高興,可現在~梟絕自嘲的一笑。白夙正將散發攏到耳后,沒看見。“來了!一路上一定很累吧!”白夙柔聲道:“快進去先喝口茶,我去把馬拴好!”說著牽過梟絕手中的韁繩。白夙柔軟的小手鉆進梟絕的掌心,拿過韁繩,牽著馬往酒樓后頭走去。梟絕卻依舊站著,那掌心被碰觸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燙。“怎么不進去!”白夙拴好馬回來瞧見還在門口的梟絕。梟絕這才斂著眸子同白夙一道進去。嘩啦!正吃得津津有味,狼吞虎咽的客人們,冷不丁看見梟絕,嚇得直接松了手中的碗筷,雙眼驚恐。梟絕皺眉,掃過眾人。瞬間,客人們被嚇得奪門而逃。瞧著一下空蕩蕩的酒樓,梟絕的眉皺死了。就連這面具都無法遮住嗎?白夙瞧著落荒而逃的客人們竟有些小驕傲,她男人還真厲害,一個眼神就讓人聞風喪膽。當真是又霸又欲又誘惑!她可太喜歡了。白夙偷偷的又狠狠吞咽了下。不行。她要矜持!要端莊。可不能把她男人嚇壞了!原本正熱鬧說著話,忙碌著的呂家人一回頭瞧見梟絕,就猶如兔子猛然見到老虎,一只只都縮進灶屋了。娘啊!不管什么時候見,這姑爺還是這么可怕!這下,梟絕的臉都黑透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