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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知雪又快速說道:“我已經打聽到,以往的谷主救人從未蒙面,且是個耄耋老人,她如此年輕,又藏頭露尾,必然是假的!”謝言慕心一緊,隨即冷冷地看向白夭:“你有何話說?”白夭緩緩收起針,從容說道:“我師父三年前過世,傳位于我,你有何疑問?”蕭知雪嗤之以鼻:“你說傳位便傳位?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白夭不耐至極。
直接打開藥箱隔層,取出其中的金令箭,舉在她眼前,冷聲道:“這樣可能證明了?”“你!”蕭知雪一見金令箭,霎時間亂了陣腳,卻還是嘴硬道:“令箭也能造假!”白夭輕蔑一笑:“令箭能造假,醫術卻造不得假。”
說罷,將最后一針緩緩扎入謝母穴位。
下一刻,便見謝母胸膛一震,竟是直接將淤毒吐了出來。
臉色更是霎時紅潤了起來!白夭淡然一笑,一眼都沒看蕭知雪,起身將紙筆鋪于桌上,平靜地看向謝言慕。
“毒已解,將軍,請寫休書!”蕭知雪臉色頓時煞白,緊緊抓住謝言慕的衣袖,期期艾艾道:“謝哥哥,你當真要與我和離?”謝言慕沉默著,眼眸漆黑如夜。
白夭冷冷地說道:“大丈夫一諾千金,怎么?堂堂天策大將軍這是要反悔?”這一言,叫謝言慕抿緊唇冷冷直視白夭。
白夭亦毫不退縮冷冷回視他。
終于,謝言慕下定了決心,撫開蕭知雪的手,走到案前。
正要下筆,門外忽然傳來暴怒的一聲厲喝。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