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繁見肖北不說話,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然后驚呼,“肖秘書,咱們快走吧,要遲到了!”然后拎著包一路小跑著朝電梯沖去。肖北卻完全不想去上班,因為他可以想象得出來,看到他跟陸繁抱在一起且被分了手的老板會怎樣折磨他。陸繁一路小跑著朝電梯那兒沖去,拐個彎到了電梯間之后一抬眼發(fā)現(xiàn)某個原本應(yīng)該早就乘電梯上去的男人,正悠悠然站在那兒等電梯呢,見她跑來冷眼看向了她。陸繁尷尬,沖他呵呵笑了一下之后便后退了一步站拉開跟他的距離默默等電梯。心里卻是在嘀咕著,現(xiàn)在電梯這兒一個人也沒有,很明顯是剛上去了一趟人都走光了。然而他還耗在這兒是什么意思?肖北在后面愁眉苦臉地也趕了過來,一抬眼看到老板也在,頓時想哭的心都有了。我去啊!老板到現(xiàn)在還沒上去,分明是在等他?還是陸繁?總之肖北覺得,老板是要跟他們倆算賬的。“老板早。”硬著頭皮跟莫錦巖打招呼,莫錦巖面無表情地應(yīng)了聲,肖北心里叫苦連天。今天他出門的時候應(yīng)該看下黃歷的,絕對是不利出行。在先前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之后,他還要跟這對分了手的情侶同乘一趟電梯就在他苦惱著的時候,電梯來了,莫錦巖第一個大步走了進(jìn)去,陸繁低著頭也閃了進(jìn)去,莫錦巖站在最后面的位置,陸繁則是貼在了邊上,雖然她不想跟他一同乘電梯,但是她也不能遲到了啊。肖北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最后走了進(jìn)去,剛站好準(zhǔn)備伸手去按樓層鍵呢,身后忽然傳來一股力量,有人一腳揣在了他屁股上,就那樣毫不客氣地將他給踹出了電梯,然后電梯門合上只載了那對分了手的情侶緩緩升了上去。肖北摸著自己被踹的屁股哀嚎著,老板真狠!而電梯里的那兩人,陸繁在看到莫錦巖抬腳踹向前面毫無察覺的肖北的時候是想攔的,但是他動作又快又狠,她尚未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肖北已經(jīng)被踹出去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電梯門合上。一道冷冷的嗓音在她身旁響了起來,“怎么?心疼了?”陸繁,“”歪頭看向那個胡言亂語的男人,只見他正勾起唇角滿臉嘲諷地笑著。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鼓著小臉氣呼呼地轉(zhuǎn)過頭來不再看他。什么她心疼了?她心疼肖北做什么,他難道不覺得自己那種行為很粗魯又無禮嗎?這跟心疼不心疼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這是素質(zhì)問題!那人在這樣冷嘲熱諷了她一句之后也沒再說什么,陸繁更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他說話的,于是兩人就那樣各自沉默著。幸好陸繁所在的財務(wù)部樓層比較低很快就到了,電梯門一開她就抱著自己的包沖了出去,再不出去她怕自己會窒息。雖然他后面什么都再沒說,但是電梯里的氣壓卻是低到快要讓她覺得沒有氧氣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好好平復(fù)了一番自己的心情,然后開始認(rèn)真工作。那廂肖北乘坐另外一部電梯到了頂樓,第一件事就是沖進(jìn)肖南的辦公室,肖南已經(jīng)到了,正準(zhǔn)備開始工作。肖北沖了進(jìn)去就急急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