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今晚有這樣一個同樣優秀出色的男人在身邊吧,導致她總是會想起生命中的另一個曾經對她來說很重要的男人。一頓飯很快吃完,席恩收拾了碗筷端到廚房,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已經拿著他的車鑰匙還有手機之類的從沙發上起身了,似乎要離開。席恩站在那兒沒動彈也沒說什么,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總不能說你趕緊走吧。他倒也沒說什么,拿了自己的東西就徑自往門口走去。出于禮貌席恩走了過去送他,在他穿上鞋邁步出了門口之后有些局促地說了一句,“再見”他看了她一眼,視線在她的臉上頓了頓,最終什么都沒說,轉身關上門瀟灑離去。席恩靠在門上長長松了一口氣,這亂七八糟的一晚上。剛要邁步去廚房洗碗呢,就聽又有人敲門,嚇了貼在門板上的她一大跳。尚未從貓眼里看看來人是誰呢,就聽杜曉的聲音在門外有氣無力地響了起來,“恩恩,開門,是我。”席恩又驚又喜,連忙打開了門,然后就見風塵仆仆的杜曉拎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站在門外,臉上還畫著濃郁的妝容。“曉曉?”席恩連忙上前幫杜曉拿過了行李箱來,有些驚訝地問著她,“你不是還在外地拍雜志嗎?”杜曉得知蘇虹生病入院之后第一時間給她打過電話來,但是杜曉當時在外地拍攝,沒有辦法趕回來,只是通過電話寬慰了她一通,杜曉也說幫她先墊上手術費,不過席恩沒要。杜曉原本說還要拍攝好幾天的,所以席恩沒想到她會回來。“這不是想著能在虹姨做手術的時候陪在你身邊嗎?所以跟攝影師商量了一下,緊趕慢趕的總算拍完了,連妝都沒卸就趕飛機回來了。”杜曉踢掉鞋子走進來,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小沙發上,“哎呦喂,可累死我了。”席恩心里滿滿的都是感動,感動著杜曉的到來。杜曉一定是知道明天等待手術過程的煎熬,所以無論如何也要趕回來,陪在她身邊。席恩為擁有杜曉這樣一個朋友而感到窩心,杜曉雖然平日里看起來總是大大咧咧很粗心,但在這件事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含糊。其實真正的朋友就是這樣,平日里哪怕不怎么聯系,更不需要每天都噓寒問暖,只在你需要的時候二話不說排除一切困難來到你身邊,什么都不必做,僅僅是陪伴,就已足夠。去洗手間打開了熱水器燒上熱水,好讓杜曉待會兒洗個熱水澡緩解一身的疲憊,然后又去廚房給杜曉倒了杯溫熱的水來,遞給她之后在她旁邊坐下,不過席恩還沒等說什么呢,就聽杜曉大叫了一聲,“你的臉怎么了?誰打的?”席恩的臉只是剛好了一些而已,所以很明顯能看出來被人打過了。跟杜曉之間席恩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于是就將晚上席寶昌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跟杜曉說了,杜曉氣的要命,跳起來就想去找席寶昌算賬。杜曉向來是這種火爆的脾氣,席恩拉住了她,“都已經過去了,無所謂了,以后我不會再跟他有聯系,也不會再念父女之情。”以后不管席寶昌怎樣,至少在席恩心里,這段父女之情是斷了的。杜曉氣的在客廳里來回踱了好幾個來回才冷靜下來,重新將自己丟到沙發里之后,杜曉又換上了一副色瞇瞇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