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普回頭看向莊家眾人。劉玉蘭等人,渾身一顫,連忙低頭,根本不敢去看李普的眼睛。這時莊建業上前,跪倒在地,道:“多謝先生救命之恩,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啊。”“不需要,這是你用金冕冠換回來的,我們誰也不欠誰的。”李普淡淡道。但莊建業覺得,金冕冠就算是傳家寶,但是和全家人的性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他惶恐道:“先生,我還有五千萬存款,您把賬戶給我,我給您轉過去。”李普不禁嘆息了一聲。莊氏集團,做為產值百億的企業,莊建業做為繼承人之一,僅有五千萬存款。可見他在家中,是多么不受待見。他看向,劉玉蘭,莊建國和莊建民,緩緩道。“你們三個,其實根本就不如莊建業,甚至一點都比不上他。劉玉蘭,你偏愛兩個大兒子,已經到了盲目的地步,而你兩個打兒子,在莊濟民病倒后,他們在做什么?”李普頓了頓,繼續道。“他們忙于爭權奪利,奪取集團的控制權,甚至不惜花費重金,聘請靈境巔峰級的強者,隨時準備火并,不惜兄弟相殘,而你劉玉蘭視若無睹。只有莊建業,在想方設法,解決家族的危機,你們不但不感謝他,反而覺得他只是個廢物,偷傳家寶的家賊。”李普的目光,在劉玉蘭等三人臉上掃過。三人羞愧的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喘。“在我看來,你們莊家,也只有莊建業能夠挑起大梁,他懂忍耐,謙讓,恭和,具備諸多美德,而你們卻根本看不到,好好想想吧。”說完,李普一招手,將那只骨笛拿在手中,端詳了一下,扔進了半位面中。隨后看向了溫學志。溫學志連忙彎腰行禮。李普沉思了片刻,朝他招了招手。溫學志疑惑的走上前來。李普緩緩道:“看在你一片忠心,不畏生死的份上,我再幫你一把。”說著,李普如法炮制,將溫學志身上的死亡詛咒,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放在以前,他還不敢做這樣的嘗試。但自從有用了死亡之力,這種詛咒,對他也不具備多大的威脅了。做完這些,李普轉身瀟灑離去。溫學志雙眼含淚,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莊家眾人面面相覷,最終,目光都看向了莊建業。“建業,媽,媽錯了。”劉玉蘭弱弱的道。“大哥對不起你。”“二哥錯了,我們不應該對你這樣的。”莊建業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多少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母親和兩個哥哥,這樣和自己說話。他輕輕一笑,看向李普離去的背影,緩緩道:“沒什么,家里沒事了就好。不過我想離開了,去尋找別的東西。”......海湖島。李普和秋韻走出小島,漫步在湖邊。“秋姐,我覺得我們應該坦誠相待了。”李普道。秋韻點點頭道:“我覺得也是。”“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留在這里嗎?”“因為我覺得,你很像某兩個人。”李普的心臟,狂跳了一下,但他的臉上依舊平靜。“是嗎,像誰?”“我們同濟會的兩位創始人。”李普猛然看向秋韻,雙眼不受控制的,爆射出兩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