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楚楚,你他嗎的在埋汰我!”韓江掛斷電話后不由得冷笑一聲,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三個女兒不是自己,韓江會相信妻子加班的話,可現(xiàn)在,他不會再相信妻子任何話。而從妻子的只言片語中,也可以看得出,妻子的奸夫能夠解決陸家駿缺席帶來的項目變數(shù),這就是很優(yōu)秀的人才能做到。再想起袁蘭對韓寧說的話,都印證了這個奸夫的能耐!“他嗎的,不要落到我的手上,否則,我定讓你生不如死!”韓江發(fā)狠咬咬牙根,將滔天恨意忍了下去。吃了午飯,他就接到護(hù)士的電話,小保姆已經(jīng)醒來,他就過去。“韓江,你,你偷襲我,你太卑鄙了!”小保姆李芹見到韓江,直接從床上下來,就要揍韓江,可腦子中一陣眩暈,讓她身子歪歪咧咧,差點(diǎn)栽倒在地。她揮出的拳頭,沒有朝著韓江,似乎身子不聽腦子使喚。“你現(xiàn)在處在腦震蕩狀態(tài)中,我建議你臥床靜養(yǎng)。你這樣子,不要說打我,你連自保都做不到。”韓江喊來醫(yī)護(hù)人員,將李芹放到床上,將李芹捆綁固定,美其名曰不讓她下床亂走動。韓江也沒有做出傷害李芹的舉動,甚至他都不是主治醫(yī)生,過來看兩眼就離開。在電梯門口,他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讓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和矛盾,聶小鳳,那個潛入宿舍將他‘糟蹋’了的女人。他沒沖上去掐死對方,而是陰著臉,讓對方進(jìn)辦公室。“你這個賤玩意,你還敢來醫(yī)院,你不要臉了?”韓江很想將聶小鳳拉出去,在眾人面前,讓大家看看她的嘴臉!“韓哥,我知道我給你帶來了困惑和危機(jī),但我也是被迫無奈。你能不能先把夏姐治好,只要你治好她,你怎么對我,我都認(rèn)了。如果我食言半句,我聶小鳳不得好死!”“就你做出的這些事,你還想得好死?那就沒法律和公道了。姓夏的那賤貨原先就是梁偉立的病人,你去求梁偉立吧。哦,他要是不答應(yīng),你就使用對付我的手段,他就會屈服的。”韓江不為所動。“夏姐說這是你讓她落得那個下場,如果不是你在她頭上扎針,她都要進(jìn)入康復(fù)程序,能出院療養(yǎng)的。韓哥,我對不起你,我錯了。這樣吧,你讓我變成夏姐那樣,讓我來代替她受罪。”“你這話說得真讓人感動!可惜,夏萍那樣子的情況,不是我造成的,她應(yīng)該去怪罪對她施虐的那人,也應(yīng)該去怪陸楚楚。這種情況,我無能為力。聶小鳳,你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自身都難保,你還為他人著想,你道德覺悟真高!呸,表子!”“你……你太侮辱人!”聶小鳳被韓江傷到心里,別人可以罵,但韓江不能。她和韓江對視著,見到韓江眼神沒有任何的情感,她的眼淚就不禁溢出眼眶,從墨鏡下緣流出來。“還裝可憐!可惜,你是做什么的,你是什么人,我比誰都清楚!你跟陸楚楚是一樣的貨色,騙子和表子!滾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