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看的人膽寒。
她揉了揉疼得厲害的腦袋,自己怎么會暈了?撒迷藥的時候,她并沒有呼吸進(jìn)去那藥粉。
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意識還有些迷糊,腦海里某些東西都還是朦朦朧朧的。
“醒了?”
倏然一道幽涼的聲音傳來,瞬間讓姜念渾身上下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
她僵著身子回頭,就看見了那張陰柔俊美的臉,她呢喃出聲,“是你……”
他穿著一身黑色,坐在椅子上,跟這雪白的場景,格格不入,好像雪白寂冷的房間,因?yàn)檫@一抹黑色,給房間渲染了一層重重的陰郁氣息,彌漫在空氣里,鉆入人的毛孔里,不自覺的渾身發(fā)冷。
男人站起來,臉色陰冷,聲音沉沉的,“是我。”
他說著,俯身向姜念而去,她手攥著被子往后縮,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她現(xiàn)在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步步試探。
“我干什么?”男人低笑起來,狹長的眼眸里有濃重的笑意,那種陰沉沉的笑。
他捏住姜念的下巴,眼眸微微瞇起,“溫祠碰你哪里了?”
他的力道很大,近乎快要把她的下巴捏碎,姜念疼得皺眉。
“什,什么?”
他這個問題問得她腦子里有點(diǎn)空白。
這關(guān)溫祠什么事,這人認(rèn)識溫祠?
“再問你一遍,溫祠碰你哪里了?”
他的聲音更陰冷了,仿佛渡上了一層霜雪,在暗沉的,地獄邊緣的冷雪。
他這么問,這個變態(tài)似得男人喜歡她嗎?
就因?yàn)樯洗卧诨▓@里見過面?
她長得美也有錯了?至于碰上這種變態(tài)?
她揣測著這個男人要做什么。
她咬了咬牙,盯著他問,“怎么?碰了哪里你還想切割下來不成?還是要扒我的皮?”
男人眸子一暗,直接欺身向姜念,那深黑的眸底,陰暗,又帶著某一種癡狂的執(zhí)著,偏執(zhí)。
這男人——簡直是個瘋子。
食指摩挲過她的唇瓣,“他碰你這里了是不是?”
姜念咬著牙,沒說話。
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轉(zhuǎn)而掐住了她的脖子,用著很大的力道,眼眸陰影濃重更深了,“是不是?”
這一次,這三個字幾乎是從齒縫里出來的。
一股狠狠的冷厲勁兒,好像只要她說是,自己的生命就會到此結(jié)束。
姜念感覺到自己頭腦發(fā)漲,缺氧的不能呼吸。
“不,沒有——”她艱難的回答。
“呵呵呵……”男人發(fā)出了一陣陰測測的冷笑,那張陰冷俊美的臉,變得十分猙獰,他微微的歪看著一下脖子,眸底是詭異的冷笑,“不誠實(shí)的姑娘……一點(diǎn)兒也不可愛。”
“再問你一遍,碰了嗎?”
男人手上,亮著一把匕首,匕首的刀鋒,被燈光折射出銳利森冷的光芒,姜念幾乎能從上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笑著,拿著那匕首,刀尖一寸一寸的逼向她的脖子。
這一刻,她在他眸底深處看到可以興奮的陰冷,姜念知道,這個男人一定能做的出來殺了她的舉動。。
她試圖動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這個男人控的死死的,一點(diǎn)還手的余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