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會用些下三濫的陰招你還會做什么?總是以為自己成天陰測測的不得了是么?”
溫祠,“在我眼里,你就跟陰溝里的老鼠一樣。”
又臭,又骯臟,什么事都不敢擺在陽光下。
傅妄偏頭看了看他,眼眸微微一瞇,“一如既往的毒舌。”
他舔了舔唇角,好心提醒,“這個姑娘,再不救,可就要死了哦……”
“你想要什么?”
傅妄,“對你來說,很簡單,跟我簽個合同,讓我走一批貨,這批貨,從你公司運輸電子器材的路線走,海關(guān)我過不去,而你,免簽,免檢。”
溫祠沉眉,這男人生意竟然已經(jīng)擴散到了南半球那邊去了。
傅妄手一伸,就有人遞給他了一份文件。
他把文件推到了溫祠面前,“簽不簽?那姑娘這輩子能不能好好活,在你一念之間。你只是運一次貨,而她是一輩子……”
溫祠盯著那合同,斂著眉目,良久,他抬眸,眸中神色輕淡,薄唇輕輕吐出來三個字,“筆給我。”
立即有人遞上來一支筆給他。
他在合同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字跡瀟灑,行云流水,蒼勁有力,十分漂亮的字。
“嘖。”傅妄拍手一下一下的鼓掌,雙眸死盯著溫祠的臉,“祠爺夠瀟灑,不得不說,你也我是我見過心理素質(zhì)最好的人。”
若今天換了其他人被這么威脅,心理素質(zhì)好一點的,是心神不寧,渾身微顫,強裝鎮(zhèn)定。
差一點的,就直接嚇到腿軟,六神無主了。
反觀溫祠,風(fēng)輕云淡,不顯露山水的沉穩(wěn)淡然,淡雅又輕松。
不知道他心里如何,反正表面上已經(jīng)偽裝的很完美。
傅妄說著,就要去拿那文件,溫祠手一收,他拿了個空。
溫祠看著傅妄淡笑:“那姑娘人呢?把她帶過來,我要確認(rèn)她還活著,你到時候要是給我一句尸體,我找誰說理去?”
“呵。”傅妄輕笑,拍了拍手掌,立即有人從房間里把楊思諾抬了出來。
在光芒的照射下,她那張臉更觸目驚心,目光所及之處,體無完膚。
姑娘還穿的白裙子,滿身血,好像從恐怖片里走出來的恐懼雪娃娃……頗有幾分詭譎的味道。
而她奄奄一息的樣子,預(yù)示著她的生命,在一點一點消逝,搖搖欲墜……
溫祠過去探了脈搏,還活著。
他立即抱起楊思諾大步往外走。
上車之前,黑衣人一路跟著他,溫祠頓住腳步,手一揚,把文件丟在了地上。
轉(zhuǎn)而就開車離開了。
那黑衣人拿著文件遞給了傅妄。
傅妄指腹摩挲著文件上溫祠兩個大字,眸底的笑意深濃幽暗。
抬眸看著車尾消失的方向,“游戲才剛剛開始,去叫容離,準(zhǔn)備開始行動了……”
……
溫祠不可能帶楊思諾去大醫(yī)院,如果去大醫(yī)院,她傷成這樣一看就是人為,這事情錯綜復(fù)雜,陰暗骯臟,他也不好和醫(yī)院解釋什么。
避免麻煩,抱著她去小醫(yī)院處理了傷口,醫(yī)生建議要去大醫(yī)院做手術(shù)。
不然小姑娘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傷得太嚴(yán)重了,如果是傷到內(nèi)臟等,小醫(yī)院查不出來的。
楊思諾一直都在昏迷。。
溫祠離開醫(yī)院的時候,給了醫(yī)生一筆封口費。此事不得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