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間,已是一周后,到了我和南宮山道別的日子。
“師傅,這下瓶子中是干什么的?”
“你可別亂動我屋子里的寶貝。”
“我就問問嘛。”
“小心點,這東西珍貴的很,這是治療頸椎的,當年有人開價五十萬要我藥方,我都沒賣呢。”
聽到這話,我不由心中一喜,賊兮兮的裝入了口袋,道:“那什么,正巧我爸有頸椎病,我拿走了啊。”
我依稀記得,養(yǎng)父從我很小的時候都被頸椎病折磨的痛不欲生,嚴重的時候疼的晚上都睡不著,醫(yī)院也只能緩解疼痛,無法徹底的根治,白給的不要那不是王八蛋嗎?
南宮山無奈的看著我,道:“我真的沒辦法說你了,行吧!送你了,其余的你可不準拿了?”
我目光不懷好意的望著其余的瓶瓶罐罐,上面都沒有標明是干什么用的,我撓了撓頭,道:“師傅,能解釋下這都是干什么的嗎?”
“王辰!”南宮山怒氣沖沖道:“不給!一個都不給!”
我不屑的撇撇嘴:“不給就不給嘛,別發(fā)火啊,好了師傅,我要走了!”
聽到我這么說,南宮山的怒火也平息了,他深深的嘆了口氣,道:“真的想好了?”
這幾天,南宮山給我講了許多,他不希望我再參與和顧家的恩怨,可是,我的想法很是固執(zhí),如果顧瀝川不死的話,那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的,所以,這仇我必須要報!
我知道這種想法很幼稚也很不理智,可我真的無法容忍顧瀝川那張囂張狂妄的臉出現(xiàn)在我夢中,最好的辦法便是我倆必須死一個,哪怕最后是我被顧瀝川殺死了,那我也認栽了!
我重重的點點頭,故作輕松道:“放心吧師傅,我會經(jīng)常回來看你的。”
南宮山嘆息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愿你平安無恙吧!”
我挑眉道:“你真的不打算出山嗎?”
南宮山搖搖頭:“在山上待習慣了,就算下山生活也沒樂趣,倒不如一個人逍遙自在好得多。”
我聞言,不由皺眉,通過這幾天和南宮山的談話,我總感覺他對我有所隱瞞,好像在我昏迷的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南宮山并不打算告訴我。
如論我怎么套話都騙不到南宮山,既然他不想告訴我,那我怎么追問都是徒勞。
和南宮山又閑聊了幾句,我便下山了。
第二天的下午,我回到了天海市。
我瞇著眼睛,這一次我的重新歸來,是帶著誓死的決心,最后的結(jié)果,那一定是我和顧瀝川之間只能留下一個,我知道,這條充滿荊棘的路上有著太多的危險,但我有信心,我相信自己能從藥浴中浴火重生,那一定可以打敗顧瀝川!
想到這個混蛋,我不由攥緊了拳頭,目光狠厲。
第一件事,我便是通往顧家大院,我目前還不能讓顧瀝川知道我回來了,但是呢,我想先把藥給養(yǎng)父,他很信任我,所以,不會把我回來的消息告訴顧瀝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