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坐在副駕駛托著下巴望著我,道:“那什么,伴郎是誰?我那些姐妹知道我結(jié)婚的消息可都讓你幫忙找?guī)浀陌槔伞!?/p>
提起伴郎,我?guī)缀跸乱庾R的想到太子。
只不過,我現(xiàn)在仍然聯(lián)系不到太子,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究竟和天玄道人怎樣了。
他們?nèi)チ耸裁吹胤剑吭诟墒裁矗?/p>
我對這一切都不知情,但南宮山告訴我的是,他們?nèi)サ牡胤絻措U無比。很有可能九死一生。
也不知道在我結(jié)婚前太子能不能回來,我是很希望他能來當(dāng)我伴郎的。
我瞇著眼睛,目光深邃,道:“我...我盡量吧。”
我想起了童揚,我依稀記得,以前在緬甸的時候,我們暢談著對于未來的規(guī)劃,童揚摟著我的脖子,說以后如果我結(jié)婚了,一定要請他來當(dāng)伴郎。
可是,童揚終究成了我生命中的過客,但這個兄弟,或許我一輩子不會忘。
其實,天海市距離東陽市并不遠,開車的話也就兩三個小時的路程。
可我總覺得這時間好漫長,不知為何,我有些害怕陳雅。
害怕面對她冰冷的眼神,我知道,她現(xiàn)在仍然恨極了我,曾經(jīng)的青梅竹馬,也是恩斷義絕,反目成仇。
車子到達了東陽市,可我卻停到了一家酒店的門口,葉傾城望了眼窗外,朝我不解道:“怎么是酒店?”
我苦澀的一笑:“在這里先住一天吧,開一路的車我也累了,休息下。”
葉傾城眉頭一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但也沒有多說什么,下車后,我們便拎著包進了酒店開房。
或許是察覺到了我情緒的低落,葉傾城也沒有打擾我,讓我一個人靜靜的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東陽市終究是變了,它變的更加的繁華,那些熟悉的小商鋪也都不見了。
一直到了晚上,我鬼使神差的回過神,轉(zhuǎn)過頭,葉傾城正吃著一碗拌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看你太出神,就沒有打擾你,一天都沒吃飯,餓了吧?我給你下碗面?”
我搖搖頭,道:“不用了,我出去走走吧,隨便在外面吃點就好。”
我離開了酒店,走在東陽市的大街小巷,我不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盲目的行走著,不知不覺中,我竟來到了東陽大學(xué),望著校門口的一個位置,我出神了好久,我記得,我剛回到東陽市的時候,每天都騎著電動車在校外等待著陳雅放學(xué)。
忘了許久我有些出神,直至門口的保安都走了過來,拿著警棍一臉謹慎的盯著我。
我尷尬的一笑,離開了東陽大學(xué),不知不覺中,我走在了一條小道上,前面有一個姑娘正蹲在地上,我感覺背影有些熟悉,但仔細一想又不知道這是誰。
我眉頭一皺,走了過去,直至來到了她的面前,我一愣,愕然道:“童欣?”
聽到我的聲音,蹲著的姑娘抬起了頭,那雙眼睛盯著我,有些不可思議道:“陳秋?”
聽到陳秋二字,我?guī)缀跏窍乱庾R的心里一顫,因為好久都沒人喊我這個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