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逸笑著道:“冤枉啊,我哪有那么厲害?剛開始我的確不知道那人是誰,真的,不騙你。”
他捏了捏沐云安的小手,溫柔的聲音似是在解釋又像是在哄她。
沐云安撇了撇嘴,卻是不信他的話:“你就欺負我沒有你聰明。”
蕭承逸停下腳步看著她,很是認真的道:“那你也欺負我好了。”
他俯身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隨便你怎么欺負都行。”
沐云安耳根一紅,抬頭看著他:“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反悔。”
“嗯,不反悔。”
蕭承逸伸手抱著沐云安,余光瞥向不遠處跟著的一輛馬車上,他眸色微微一動,隨即收回了視線,對著沐云安道:“走吧。”
兩人乘著馬車,朝著沈府而去。
沐云安對今日之事,還有一些疑惑便好奇的問道:“逸哥哥,你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秦俊言的?”
蕭承逸懶懶的靠在馬車上道:“就是那天在長安街的時候,他和我看中了同一款的明珠耳鐺。
后來在四海書局的門前我看見了秦如歌,戴著那個耳鐺,這才起了疑心。”
回來后,他就令人去調(diào)查了秦家的那位公子,發(fā)現(xiàn)他患有心疾,很少出現(xiàn)在人前。
可就是這么一個,鮮少在人前現(xiàn)身的人竟那么巧的同他遇上了。
他的目得到底是那對明珠耳鐺,還是他呢?
所以,他特別留心了此人,直到最后撞見了出城打獵的凌軒,才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然后,布了這么一局,等著他自投羅網(wǎng),
沐云安又問道:“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來?萬一,他不在乎他妹妹的生死呢?”
蕭承逸挑了挑眉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而秦俊言的弱點就是他的妹妹。
既然秦俊言能拿你來挾制我,那我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拿他的妹妹來挾制他。
當然,就算秦俊言識破了我的陰謀,不現(xiàn)身也無妨,屆時傾城會掙開繩索制造禍亂逃脫。
而我以捉妖為名,也可以抄了秦府,找到秦俊言行兇的證據(jù)。”
他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就將可能發(fā)生的一切后果都想到了。
所幸,他的計劃成功了。
沐云安看著蕭承逸,眼底閃著星芒道:“我就知道,我的逸哥哥是最厲害的。”
蕭承逸實在難以招架這丫頭這樣炙熱的眼神,他將她拉到懷中,低頭便去吻她。
那寬大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她烏黑的發(fā)絲,心中一片溫柔。
馬車里,情意綿綿。
沐云安靠在蕭承逸的懷中,平復(fù)了一會。
突然一陣風拂起車簾,她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忙掀開簾子,探出頭去看了看,然后道:“停車,停車。”
青影將馬車停了下來。
沐云安回頭沖著蕭承逸道:“逸哥哥,我想去攝政王府看看。”
這馬車正好經(jīng)過攝政王府,而他們回來后還沒有去過。
蕭承逸微微一愣,問道:“那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