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還在醫院里,而且醫生說了,她的身體也馬虎不得。我擔心保姆不盡心,也擔心我和他們的爸爸出去工作了,保姆會帶孩子不上心。”最主要的還是擔心孩子,兩個孩子的情況都比較特殊,外人哪有自己的親人來的盡心盡力的?可是說起親人,容舒娘家沒人,就算娘家有人,娘家也沒有義務幫她帶孩子。而墨承淵的家人,剛才聽公婆說的話,好像還在工作中,并沒有退休。也是,公婆的外表看起來不過30來歲,哪有那么容易就退下來的?!斑@個你擔心的太過了吧?現在保姆都是考證的,要是做不好事兒,被主家辭退,毀的可是前程?!绷秩秸f道。但新聞里確實有不少報道保姆虐待孩子的事件,看著懷里白白胖胖的小家伙,林冉嘆了口氣,“小不點,你快快長大啊,不然你媽媽不能工作賺不到錢,被你爸爸嫌棄了可怎么辦呢?”林冉擔心的就是這點,剛才在電梯口,無意間聽到容舒老公的姑姑教育關雅的話。林冉沒有告訴容舒她所聽到的說出來,說出來又能怎樣?只不過是徒添煩惱,還有沒必要給人家制造事端。林冉不是那種人,當然也就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日子過得不好。所以她選擇不說,可正是如此,也是更加擔心好友。起碼在這個男人這里住著,要比回到她之前的家里去好多了。以前容舒住在她的那個家里,林冉都沒見到過她真心笑過。林冉離開后,容舒給孩子手洗了衣服,等小家伙睡一覺醒來,抱著他在陽臺曬太陽。聽說寶寶曬太陽對身體也是好的。容舒從客廳搬了個小凳子放在陽臺上,懷里抱著孩子,一邊刷著微博。有一個本地新聞突然跳了出來,容舒本來沒在意,但意外看到,是有關于清朝時期著名畫師的拍品,是一幅畫。作為職業的好奇心,她點開了看。顯然媒體也沒挖到關于畫的最新消息,文字介紹也不是很多,配的圖片也不知道是打哪個博物館拍出來的?但是拍品的名字卻是讓容舒感興趣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多疑了?《辭賦落卷圖》她之前還有修復過,她的記憶不會出錯。更何況作者也是記憶中的那位畫家。博物館把畫拿出來拍賣了?怎么可能!容舒下意識就否定了,不過這則新聞闖入腦海中,卻是久久揮散不去。墨承淵晚上有個宴會要參加。這本來不在他的計劃之內,但當李煥然給他看了行程提醒之后。墨承淵幽幽視線落在眼前住你身上,那么目光,透著一股慵懶,又神色幽深,淡淡威壓壓下。李煥然額頭有點冒汗,訕訕道:“老板,這是半月之前就安排的行程,這次宴會還必須得您親自前往!”“以后像這種事,李助理能不能提前通知提前通知?”墨承淵忍無可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