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墨承淵:“那天醫院門口見到的男人?”他猜測。容舒想起身離開,趴在這里跟這個男人討論一種無聊的問題,算是什么意思?可墨承淵卻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她那么輕易起身。“說清楚,真是那個男人?”“你放開我,跟你有什么關系?”容舒有點惱了。“還真是那個男人,你是不是眼瞎?放著眼前風神俊朗英俊非凡的男人看不上,卻看上那么個歪瓜裂棗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子挫氣兒男人?”容舒嘴角抽了抽,掙扎過程,墨承淵倒也沒用多大的力,反倒讓她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看著躺在沙發上的男人,不知道為何,因為他胡攪蠻纏的話語,心里那股惱勁兒倒是消散了很多。“我沒喜歡那個男人!”起碼在看清楚一些事兒后,容舒只有劫后余生的慶幸。她轉身就要走,身后傳來男人清淡的嗓音,“既然不喜歡了,為何不重新考慮一下接受別人?”“你嗎?”“嗯哼!”容舒:“墨先生,我們兩個認識起碼還沒超過兩個月吧?”墨承淵:“......”就談喜歡?容舒現在充分理解了網絡上的段子,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喜歡不喜歡在他們眼里不重要,只是有需求了,自己舒適了才是重要的。默默翻了個白眼,為自己剛才的殷勤感到懊悔。沒事干嘛去給對方獻勤快?她關心著對方的身體,對方卻惦記著她——墨承淵并沒有因為女人的離開生氣,懷里抱著個小肉團子,容舒離開后,他將小肉團子重新放了個角度,面對著自己。對身上那雙懵懂無知的大眼,有什么好猶豫糾結的?好吧!他承認,兩人真正意義上的認識,確實不足兩個月。只不過這個女人......墨承淵視線幽幽,頭一次對自己的人格魅力產生了質疑。是他長得不夠帥?有吸引力?頭次被人拒絕,墨承淵感到很稀奇。同時也激起了男人隱藏在骨子里的狩獵欲,那是種強勢霸道,不容置疑,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旦滋生,宛若藤蔓,輕易直接斬斷不掉。容舒在廚房里榨果汁,聽著破壁機里傳出嗡嗡聲音,她的思緒有些飄忽。她覺得自己可能昨晚沒休息好,以導致此時的腦子混亂成一片。理不清思緒。想不通,好好的,話題為什么會朝著不可控制的地方發展?是的,在容舒看來,墨承淵提出的要求,根本就是不可控的。而且跟她一早的打算就是相背而行。這就好比一個選擇題,這個男人既然提出了,想必婚姻一時半刻也走不到盡頭。那么他提出的條件,身為妻子好像也沒有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