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容舒從買回來的東西中,拿出來了個熱水袋。這個還是出商場后,她特意拐去超市買的。也所幸季節到了,商架上才有這個東西,不然還真不好找。拿出來后,灌滿熱水。來到下午被收整出來的書房前,抬手敲門。“進——”容舒擰開門把,走了進去。因為男人是斜靠在辦公椅上的,雙腿前面放了個小矮幾,腳擱在上面。伸長了腿,來緩解那絲絲痛處不舒服。“我給你弄了個熱水袋,里面灌了熱水,你放在腿上有驅寒作用。你這個腿疼跟隨天氣變化,肯定也有受寒導致,把這個放在腿上,待會兒涼了你喊我我給你重新灌水。”容舒一邊說著,一邊不容他拒絕,開他腿上蓋著的薄毯,將熱水袋放在了他懷里。同時仰起頭問:“要喝熱水嗎?”“沒那么弱!”墨承淵有些失笑。“還是注意些好,本來想買小太陽的,但這東西我在北方用過,作用不大取不了暖。”容舒說完,起身就離開了書房。顯然她進來只是為了送熱水袋。待容舒離開后,耳機里傳來一道不可思議的聲音“賢妻良母啊?你什么時候喜歡這一款?”墨承淵視線落在屏幕上,只見打開的窗口,里面的人戴著口罩,露出一雙邪魅的丹鳳眼,領口以下捂得嚴嚴實實的,像是特意阻止什么東西滲入。“什么時候回來?”“怎么,要請我喝喜酒嗎?我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結婚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一聲不吭?是故意瞞著我們嗎?”要不是從老媽嘴里突然知道,墨家繼承人結婚的消息,他這好友估計能瞞他到死。左奕清都想問一下,他們還是不是朋友了?“沒瞞著——”“你這還不叫瞞著?好家伙,連你家人都不知道一丁點兒消息。怎么著,你不會孩子生了卻不打算負責吧?”左奕清一點沒客氣。墨承淵想到自己和容舒的關系,眉頭幾不可見微皺了下,“不是玩笑!”“什么?”左奕清沒聽明白。“領證不是開玩笑。”墨承淵陳述了一遍。左奕清認真看著視頻里的好友,“你是認真的?”“是!”墨承淵不閃不避。左奕清想問,那個人如果回來了,怎么辦?但看好友的狀態,以及剛才那一閃而逝的女人,好友并不討厭,甚至任由對方靠近。不然也不會都生了都是雙胞胎了——放下倒也好,免得沉寂在里面誰都走不出來。“可能還需要幾個月才會回來,不過你那腿確實受不得涼,要好好護著,不然等老了有你好受的。”視頻里的人硬生生轉移話題。墨承淵不置可否。“前幾天元瑤給我打電話,就問我什么時候回去,想和我一道兒。可惜不同路,不然還真能帶著元瑤妹妹回來看你。”“什么時候的事兒?”墨承淵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