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轉向溫時禮,想要為自己澄清。
而溫時禮冷眸掃過姜吟:“報警吧。”
這一句‘公道’的建議,和她把關系撇的干干凈凈。
剛剛……說要和她結婚的人還是眼前這個人嗎?
姜吟眸光一片黯淡。
蘇安笛表情僵住,擺手裝不在意:“也不是很貴重的東西,就當喂狗了!”
事情掀過,練習生們紛紛散去。
姜吟看向溫時禮,正想上前:“溫……”
下一秒,男人抬腳繞過她,自然地朝向晚寧走去。
二人有說有笑離開,把姜吟視為空氣。
懷里的結婚證仍有溫度,可她的心底卻濕涼一片。
經過半個月訓練,終于迎來半決賽。
無論氣質還是臺風,姜吟都和從前判若兩人。
可就算如此,導師趙平話語仍舊刻薄:“姜吟,憑你一個村女,靠黑紅能博人眼球一時,但注定是走不遠的。”
演播廳內一片嘩然!
村女兩個字如刺般扎進姜吟心里,不是因為自卑,而是不解與憤怒。
她攥緊拳頭:“趙導師,我不明白為什么山村出身是件不好的事情。”
“我是孤女,吃百家飯長大,所有費用都是村里人湊的,可那又如何?今天我站在這里,本身就是奇跡!”
“城市對我們而言是追夢的地方,不是被判處死刑的刑場!”
溫時禮幽深的雙眸凝著姜吟。
在趙平再次開口之前,他搶先說道:“最后一分鐘投票倒計時!”
練習生們緊張地抱作一團。
唯獨姜吟神情麻木,與世相隔。
得罪了趙平,能不能留下都未知,哪里還敢想名次。
蘇安笛凝著姜吟幸災樂禍道:“晚寧姐絕對是冠軍,除了你,誰還有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