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行。”叫老蒙的男人快活地笑了一聲,“老呂,我現(xiàn)在就讓你看看我行不行。”
說著他伸出胳膊就要去拉連七,連七的力氣這時恢復(fù)了一丟,迅速抓過陶瓷杯,在男人把她拉進懷里的瞬間,陶瓷杯重重砸上了他的腦門。
男人被砸得頭昏目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腦門再次受到重擊,頭一歪,眼珠滾動向上一翻,昏厥了過去。
陶瓷杯隨著他的昏厥也恰好四分五裂,連七挑了一片尖銳的碎片握在手上,看向床尾不遠處那個擺弄攝像機的男人。
老呂被眼前突發(fā)的變故嚇得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過來,指著連七:“你不是被灌了迷藥嗎?哪里來的力氣?”這迷藥叫七星迷,喝了全身綿軟無力,還會昏昏厥厥不清醒,是道上赫赫有名的藥。可不是他這種小嘍啰能買到的,是季少帶過來的,他聽了個名字。
剛剛她能滾身他就有點驚訝,季少可是灌了不小分量的藥,她不應(yīng)該清醒的,更不應(yīng)該還有力氣砸人,難道季少買的藥是假藥?他不合時宜地想。
被灌了迷藥?和自己的猜想差不多,連七沒怎么驚訝,微微撐起身體,凌厲的眼神掃向他,冷聲道:“你可以過來試試看,我還有沒有力氣?”
老呂和她對視著,身子不禁哆嗦了一下,怪哉,他怎么感覺這娘們的眼神這么嚇人呢,像是一條冷冰冰等待噬人的毒蛇。
之前還柔柔弱弱的,被季少灌藥時也只會哭泣求饒,可現(xiàn)在的氣場,哪里還有一分柔弱在?像是換了一個人,還他媽地讓他有拔腿逃跑的沖動。一定是幻覺,他揉了一把臉,把多余的想法拋開。
不過是一個中了藥的女人,不過是運氣好醒了過來,他怕個鬼,如果今天沒能完成季少的吩咐,把錄像傳過去的話,他明兒在海市就混不下去了,那才是他該怕的。
小心地把手頭的攝像機放下,一步步靠近床上:“老蒙那個不中用的被你干倒,我可不會。”
顧忌著她手里的瓷片,老呂不敢猛撲,還試圖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要不是你,我們根本不會招惹到季少,你反正也逃不出這個房間,何不乖乖聽話呢?我保證,一定會溫柔對你,絕不會讓你疼痛。”
“你放心,我技術(shù)很好的,御女不說100個,50個總是有的。”
連七砸了兩下后,蓄起的力氣確實又用光了,而且她頭越發(fā)脹痛得厲害,一抽一抽的,感覺下一秒就要暈過去。
握在手中的瓷片還沒對上來人,就先給自己大腿上扎了兩下,她需要用別處的疼痛來轉(zhuǎn)移頭部的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見她的頭一點一點地緩慢垂下去,老呂深覺抓住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