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總。”左明柏看出情況不對,趕緊過來扶住他。“沒事。”他緊閉著眼睛,雙拳緊握,死撐在花臺上。一滴水從花瓣上滾落,在他的手背上跌碎,冰涼的觸感滲進(jìn)皮膚內(nèi),就像一劑解毒的藥,讓他冷靜。“水……”老板捧來一杯水,緊張地說道:“你沒事吧?坐下休息一下?”君寒澈接過水杯,轉(zhuǎn)頭看向老板娘,眼中微微露出些許疑惑:“你是?”“?。俊崩习迥锢阕×恕!芭?,花店。”左明柏?fù)踝±习迥?,托著他的手,想讓他喝一口水。君寒澈放下水杯,環(huán)顧四周幾圈,視線回到左明柏的臉上,沉聲道:“左明柏?”左明柏當(dāng)下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哽咽道:“老板你是不是好了?”君寒澈擰擰眉,抖開他的手,淡淡地說道:“回公司開會。”“?。炕ā兀俊弊竺靼乜粗谋秤?,錯愕地問道。“什么花?”君寒澈頭也不回地說道:“這種花配不上她?!薄笆裁慈税 I不買???”老板娘氣懵了,跺著腳追出門。左明柏眼睜睜看著君寒澈坐上了駕駛座,害怕他把自己甩下,趕緊鉆上了車?!白蛲碛螒騿糖広A了,你把下年度游戲規(guī)則傳到各家去。”君寒澈抬腕看看表,沉聲道?!笆裁匆?guī)則?”左明柏問道?!懊髂暧形覅⑴c的項目,都自動退出。”君寒澈說道?!斑@……”左明柏震驚地看著他,這個游戲已經(jīng)持續(xù)了五年,從來沒有人敢提這樣的要求?!跋染训翦X恒家在奧普的項目?!本豪^續(xù)說道,“一周之內(nèi)讓錢家跪下?!薄笆??!弊竺靼毓麛嗄贸龉P記本做記錄。這個狀態(tài)下的君寒澈非常理智清醒,這也是他們之前一直在準(zhǔn)備做的計劃。“為什么給喬千檸買花?”他停了會兒,突然問道。左明柏楞了幾秒,小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時候她正在哭,不知道你們怎么了?!本旱能囁亳R上緩了下來,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左明柏,眼中滑過一絲詫異,“是我讓她哭的嗎?”“只有你們兩個在……應(yīng)該吧?!弊竺靼匦⌒牡卣f道?!澳愦蜍嚢?,我回去一趟。”君寒澈把車靠邊,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一個小時后會有一個團(tuán)隊和你接洽接下來事。從現(xiàn)在起,不管我以哪種身份出現(xiàn),你要記住,只要是對喬千檸不利的,馬上帶她離開,一定要保證她安全?!薄爸懒?。你現(xiàn)在……”左明柏站在車門口,擔(dān)心地看著他。“現(xiàn)在還好,謝了?!本撼c點頭,果斷往回開。……實驗室最近不忙,此時連喬千檸一起只有三個人。另兩個是奉古老師的要求在做實驗記錄,以前這些事喬千檸一個人就完成了。喬千檸坐在自己的操作臺前,呆呆地的著眼前的實驗儀器。有陣子沒碰這些東西,感覺每一個試管,每一個術(shù)語都像是存在于外太空的外星來客,陌生得很?!皢糖?,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張佳佳拖著椅子過來,好奇地問她。“想努力工作?!眴糖幋魃鲜痔?,拿起了試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