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完全可以了。”龍一壓抑不住興奮，道：“你好了，那我們就有救了！”“我不能出手。”南宮無償搖了搖頭，道：“如果我能夠保下今后的壽元，便已知足。”“但那些人不知道您不能動手。”龍一聽到這里，也冷靜了下來，思索了一番才說道：“他們看到你‘痊愈’，肯定不敢輕舉妄動了，總歸，這都是一件好事情。”南宮無常啞然失笑，擺了擺手到：“行了，你們就惦記著我這把老骨頭，我讓你辦的事呢？如何了？”“我已經打過電話，是我一個在總局的老戰友。而那邊對江城施壓了，想必現在應該是放人了。”龍一這才想起來的正事，忙道：“如果老爺子不放心，我明天再去一趟江城。”“不用，想必林小友，也不希望這樣。”南宮無常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來到了床邊，看著無邊夜色下的京城，道：“你覺得，現在的京城，美嗎？”“美。”龍一不明所以，只能點頭。“可這是經過了好幾代人，幾十年的建設才成了這樣！”南宮無常沉聲道：“怎么可能，就讓那些人出來，就把一切都給毀了！”龍一身體一震。而南宮無常繼續道：“龍一，幫我聯系那些人，一個月之后，我要和他們見面。”天空中，一道閃電肆虐，京城臨冬的第一場雨，似乎要落下來。抵達了老太太家的時候，客廳里就只剩下的邱慧和楊本華。張呈棟和張明在得知林燁沒事之后，已經回去睡覺了。“晚秋呢？”林燁踏進屋子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你還知道問晚秋！”邱慧看著林燁就氣不打一處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后插著腰對林燁呵斥道：“林燁，瞧瞧你做的好事！我看你消停了幾天，還是巴不得我們張家不好啊！你去打誰不好，偏偏打人家常浩的兒子，大半夜的我們被你折騰得不行！”“媽，辛苦你了。”林燁道：“不過我打他，是他對晚秋圖謀不軌，我并沒有做錯。”“你還沒做錯！”邱慧怒不可遏，揚起手來，就打算給林燁一個耳巴子。但不知為何，在注意到林燁的眼神時，手掌卻是怎么也揮不下來了。眼神有些冷厲，更似炯炯發亮的燭火，讓她竟不敢與之對視。邱慧心中咯噔一跳，她甚至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感，要是這一巴掌打下去，恐怕后果……不是她能承擔的！這三年來，林燁向來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怎么如今變得和以前那么不一樣？“林燁，你過來！”就在這個時候，老太太朝著林燁開口了。邱慧中算回過神來，恨恨地放下了手掌，道：“奶奶讓你過去！把鞋脫了！”仿佛為了掩飾自己剛才的慌張，邱慧還故意哼了一聲，轉過身子。但林燁卻紋絲不動，開口道：“媽，時間也不早了，晚秋一個人在家，我們先回去吧。”“怎么？”老太太臉上閃過一道不滿，道：“林燁，我這府里，是請不動你進來了嗎？”林燁不卑不亢地說道：“林燁不敢，只是擔心晚秋，所以想早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