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梵向來治軍嚴格,最討厭隊伍里沒有規(guī)矩。他在海外帶著手下們訓練時,四大營首對他也要恭敬。看見候杰在隊伍里廢話,陳思梵心里惱火。本來就看不上他。竟然在這時調皮。更堅定起他練侯杰的決心!“是你在跟我說話嗎?”陳思梵冷冷的看著侯杰問。“你是陳思梵?”侯杰眼看著陳思梵熟悉的面孔,臉色發(fā)白。他莫名的感覺到全身發(fā)軟,虛汗流了出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昨天羞辱過的陳陽,竟然是他的頂頭上司!只感覺腦袋一陣陣發(fā)暈。他扶住了身邊的同伴。“你們確定,他就是我們新來的老大?”“確定啊,他不但是我們的老大,還是天龍集團的新老板。”同伴們說。“就憑他!?”侯杰問。他開始懷疑人生了。他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發(fā)抖,心里是驚天駭浪般的感受。他還是沒法相信。慕家新回來的廢物,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陳思梵。“侯杰,你不會得罪了我們的新老大吧?陳思梵十年前的名字叫陳陽,現(xiàn)在是慕家眼里的廢物。”虎子說。“…………”侯杰腦袋又是一陣發(fā)暈。“出列!”陳思梵冷冷道。侯杰呆呆的看著陳思梵,機械般走出了隊伍。“我陳思梵做事,向來對事不對人。不管你怎么得罪我,那是我們之間的私事。”陳思梵冷冷的看著侯杰說。侯杰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里的震撼不說話。“俯臥撐八百,開始!”陳思梵大聲說。侯杰眼中的瞳孔快速縮成一道圓點。整個隊伍亂了。“老大,這是怎么回事啊?”“俯臥撐八百,太可怕了吧?”“侯杰怎么得罪你了?”侯杰性格高傲,看不起人,但在衛(wèi)戍人緣還算不錯,一直是訓練尖子。再加上侯杰有錢,平時喜歡請大家吃飯。一晃大家也很久沒有艱苦的訓練了,都不理解陳思梵的懲罰。他們隱隱看出來了,侯杰似乎得罪過陳思梵。“你們都是衛(wèi)戍成員,楚州最高執(zhí)法部門高手。能進入這里,百里挑一。八百個俯臥撐,多嗎?”陳思梵大聲問。眾人微微皺起眉頭,看著陳思梵不說話。“所有人,俯臥撐一千!”陳思梵說。這是集體懲罰。他們未經(jīng)允許在隊伍中擅自說話,在陳思梵看來他們已經(jīng)懶散慣了,這些人都要被練。一千個俯臥撐只是開胃菜。都太久沒有這么訓練了,他們知道接下來還有更殘酷的訓練。隊伍里躁動了。“所有人,俯臥撐一千。”虎子命令。“虎子副長!”大家眼神憤怒的說道。“陳思梵是我們衛(wèi)戍的總長,他的話便是軍令,你們敢不服從?”虎子當場解了外腰帶,呈俯臥撐姿態(tài),將外腰帶向面前一拍。“全體都有,俯臥撐一千開始!”當虎子率先做起俯臥撐時,大家皺著眉頭看了虎子兩秒,又恨恨的看了陳思梵一眼,紛紛與虎子一起做起了俯臥撐。軍令如山。陳思梵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即使大家對陳思梵不服,不敢不服從陳思梵的命令。“不就是一千個俯臥撐嗎?對我來說只是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