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住。
“帶下去。”老夫人鐵面無情。
不要!她不要被剃掉頭發(fā)!也不要去那陰森可怖的靜安堂!更不需要對誰懺悔!夏含煙絕望的看向母親,眼神瞬時明亮:“娘,你救救我!你一定有辦法救煙兒的!”
王氏看了看老夫人和一旁低頭不語的夏雪,這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呢,但那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若要有一人扛,只能是煙兒!
她一咬牙,怒斥道:“煙兒,你怎么能背著娘做出這樣的事來?為了你大姐的清譽(yù)和將軍府的名聲,你只能去受罰了。”
夏含煙震驚地看著母親,她被放棄了。
老奴仆架著已然絕望的的夏含煙離開這里。
經(jīng)過周恪初身邊時,她突然掙脫束縛,拔過頭上發(fā)簪,朝著周恪初就直接刺了過去!她要夏夜死!
可手還沒碰到發(fā)絲,便被暗衛(wèi)死死地鉗制住。
她瘋狂掙扎,歇斯底里的喊叫。
“夏夜!你陷害我!你不得好死!你會下地獄的!”
一旁波瀾不驚的周恪初卻不為所動,輕挑眉梢,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王氏難掩悲痛地望著周恪初,“既然真相已經(jīng)查明,我們就別再打擾你祖母……。”
“且慢。”周恪初出聲打斷王氏。
老夫人面色一沉,這是要將整個將軍府?dāng)嚨锰旆馗膊帕T休?
王氏微愣,望著周恪初的臉,心里徒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夜兒曾經(jīng)雖是癡傻,但好歹也是將軍府嫡女,卻被安排在一個破敗不堪的別院!這若傳了出去,輕則便說府上姨娘刻薄嫡女,這重則便是將軍府嫡庶不分,連媛安公主的女兒也不曾看在眼里,隨意欺辱,藐視皇權(quán)!!”說完,周恪初微微抬手,亮出手鐲:“夜兒腕上這個手鐲可是當(dāng)年先皇留給母親的白寧玉手鐲。”
她取下手鐲,狠狠摔在地上:“而先皇贈與的白寧玉手鐲竟然被無知之人掉包!這是欺君之罪,是想要害我們將軍府滿門抄斬嗎?”
“還請祖母,主持公道!”
周恪初一身傲氣,巍然不動地直視著老夫人!
“夏夜!你血口噴人!還不……”王氏大驚,失聲嚷到。
“王氏!”老夫人打斷了她的話,“夜兒,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老夫人,當(dāng)年夜兒癡傻后,便終日胡鬧,到處亂跑,現(xiàn)如今的院子是她癡傻時自己鬧著要住的!而她口中所說的白寧玉手鐲被掉包,更是無稽之談!”
“既如此,那就搬出來吧。至于手鐲之事,也無須你多言。”
老夫人面色不悅,轉(zhuǎn)而又道:“平日里因著我身子不適,甚少管府上的事,你既掌管,就不該落人話柄!王氏,你要明白,將軍府今日的殊榮,除了我兒的拼死掙來的外,還有皇上對于媛安公主的那份兄妹厚愛,夜兒是媛安公主的唯一血脈,不該有被輕視的待遇。”
老夫人又看向周恪初,“你既說手鐲是假,可是有了證據(jù)?”
老夫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