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現在告訴季詩曼,冷焰晨喜歡的人當然不是她,是他的侄媳婦簡優。
為了簡優,他可以拋下整個宏遠集團的事情不管不顧,回來接手冷氏集團。
為了簡優,他不惜一擲萬金,珠寶首飾、華麗的衣服,任她挑選。
為了簡優,他更是不信背負亂-倫的罵名。
如果她現在告訴季詩曼這一切,那么季詩曼會怎樣?簡優和冷焰晨又會怎樣?她又會怎樣?
毫不疑問,如果她真的說了,冷焰晨一定會將她從他的身邊趕走,從此,她想再見一面冷焰晨,都會難如登天。
所以,她什么也不能說。
“老板是不是真的喜歡我,這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留在他的身邊。”最后,凌瀾看著季詩曼,很是肯定地回答了她的話。
季詩曼氣的咬牙,但卻仍舊努力維持著表面上的優雅。
“凌瀾,你這么想留在焰晨身邊,就是想多被他睡幾次嗎?”
季詩曼最最不平衡和痛恨的,就是她十幾年前她明明做了冷焰晨的女朋友一年,可是,那一年里,冷焰晨竟然都沒有碰過她,更別提上床。
凌瀾笑了笑,端著咖啡輕抿了一口才回答道,“你知道的,老板從來不輕易跟女人上床。”
至少,簡優是這些年來,凌瀾第一個知道的跟冷焰晨上過床的女人,至于小米粒的媽媽,另當別論。
季詩曼恨極了。
這是一種羞辱,還有一種炫耀,一種對她,從未有過的羞辱,從未有過的赤-裸-裸的炫耀。
端起面前的咖啡,季詩曼毫不遲疑地便朝凌瀾的臉上潑去。
凌瀾反應極快,在滾燙的咖啡朝她潑過來的時候,她迅速地閃開。
滾燙的咖啡,大部分潑在了沙發上,可是還有一小部分,灑在了凌瀾脖子和胸口位置,剎那間,強烈的灼痛感,讓凌瀾不適的皺起了眉。
但是,她并沒有發作,而是生生忍住了。
跟在冷焰晨的身邊這么多年,她太清楚,如何保持自己的大氣與優雅。
“你就不怕我多找幾個男人,一次性把你給睡殘廢了。”季詩曼看著仍舊那樣優雅,絲毫都不動怒的凌瀾,氣的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臉色都青了。
凌瀾真的絲毫都沒有動怒,她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身上的咖啡漬,然后才看向幾乎就要炸毛的季詩曼,很是平靜地好言相勸道,“季小姐,你又何必來為難我,老板要是還有那么一丁點喜歡你,還有一丁點想跟你在一起的話,早就跟你在一起了,又何必還需要等到現在。”
“你什么意思?”季詩曼咬牙,無比的痛恨從眼眶傾泄了出來。
“意思很簡單,就是不管有沒有我,老板都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以老板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和權勢,還有他的身形外貌,只要稍微動一下手指頭,就會有各種各樣無數年輕貌美的女人排著隊等著跟他上床。”說著,凌瀾微微一頓,抬眸看向氣得臉色都發青的季詩曼,繼續道,“你說,你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除了你的家族背景,你還能拿什么來跟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比?更何況,老板現在還那么地討厭你。”,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