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唇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只有喉頭一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你安靜一點兒,我去找醫生。”
可已經被男性荷爾蒙圍繞的南棲顯然做不到放開裴少煊。
“你幫幫我不行嗎?”
南棲睜開濕漉漉的大眼睛,她自認為自己不丑呀。
雖然小時候營養沒有跟上,但是她現在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眼前這男人怎么跟當了和尚一樣呢。
“你太小了。”
裴少煊皺著眉頭想把南棲的手拿開。
“我十九歲了,成年了。”
她就是今年才畢業,自認為逃離了繁重學習生活的南棲,才沒有抵抗住朋友的誘惑要來見識成年人的世界去了酒吧。
哪里想到第一次第一天就被人下藥了,還倒霉的碰上了這個當了和尚的男人。
“不行。”
裴少煊額頭上也冒出了微汗,被南棲貼來貼去,他渾身也燥熱了起來,但三十歲的老男人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
斬釘截鐵的聲音讓短暫清醒的南棲忍住了要脫口而出的哼唧聲。
“那你幫我……找個人!”
南棲雖然說的不是很清楚,甚至于含糊不清,但是裴少煊還是聽清楚了。
頓時裴少煊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他得承認南棲的身體是引誘他的,但是作為男人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趁人之危,占南棲便宜。
畢竟看起來還是個孩子,真的做出什么,他就是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但裴少煊聽完南棲說的那句話后,他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這個狗東西當一晚上好像也可以。
南棲在床上生不如死,看著沒有動彈的裴少煊,她忍不住大聲喊了一句。
“我要死啦,你不行,別人還不行嗎?”
顯然這句話燃燒了裴少煊這個老男人最后的理智。
他要讓這個小丫頭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好吧,一晚上的南棲也見識了裴少煊到底行不行了。
原以為是個解脫,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更加禽獸。
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南棲最后失去理智的時候,在裴少煊脖子上面又狠狠的咬上了一口,左右一邊一個,非常對稱。
后來南棲沉沉睡去,裴少煊還意猶未盡舔舔嘴唇。
裴少煊透過燈光看著南棲身體上的痕跡,他懷疑他也被下藥了,不然為什么她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呢。
畢竟是第一次做出這樣事情的裴少煊,他也沒有想到其他辦法,只能裸身起床去衛生間放好溫水,然后把南棲放了進去。
最后又回到房間把被單換了,然后拿著浴巾把少女裹了起來塞進了被窩里。
就這么折騰南棲都沒有醒,裴少煊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算了,就這么栽倒在十九歲的孩子身上吧,反正他媽也一直催婚。
雖然女朋友小了一點兒,但是當孩子帶,應該也不麻煩,他要不要在辦公室弄個書桌呢?
這個年紀應該上大學了,裴少煊想著以后還要去接南棲放學……
恩,好像聽不錯的樣子,想象很美好的裴少煊抱著南棲也逐漸睡著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南棲臉上的時候,她就醒了。
醒來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