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年聲音淡漠,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宋飛念不敢相信,她上前一步,聲音顫抖,
“這是我們的孩子,你怎么能這么輕易地說……打掉?!”
“我們的?”秦昭年終于抬頭看她,眼里滿是嘲弄,“宋飛念,你聽著不覺得可笑嗎?”
宋飛念聽懂他話里的含義,臉色一白
她強忍著委屈,“和你交往之后,我已經把那些關系都斷干凈了?!?/p>
秦昭年卻并不在意:“就算是我的,我也不會認。”
房內的冷氣開得很足,以往只覺得涼爽,如今宋飛念只覺得冷氣逼人,從皮膚透到了骨子里。
就連她的喉嚨也被凍住,半句話也說不出。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聲音,
“所以你不是不信這個孩子是你的,你只是……不想要他,是嗎?"
“是。”
秦昭年幾乎是有問必答,可每一句都如利刃捅進宋飛念的心臟,疼的她呼吸困難。
燈從頭頂照下來,落在地上一團陰影。
宋飛念不知道自己還能問什么,說什么。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是夏母打來的。
宋飛念怕有什么事,連忙接起。
就聽母親焦急問:“棠棠,你在京都還有認識的醫生嗎?”
“你爸的病情惡化了,需要立刻手術!我問了一圈,第一醫院能主刀的醫生都沒空。怎么辦,這可怎么辦啊……
電話那頭的夏母已經有了哭腔,宋飛念也面如紙色。
她握緊手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別慌,我問問別人?!?/p>
說完,宋飛念掛斷電話看向秦昭年,
“我知道你有認識的心肺科醫生,我爸需要手術,你幫幫我,救救我爸好不好?”
秦昭年眼中毫無波瀾:“拿掉孩子,以及夏氏百分之十六的股份。”
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