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給扯了……
張姐在我旁邊喋喋不休了很久。
原來他是因為不耐煩媽媽的催促,才和我結婚的。
雖然我知道這是有目的的結婚,但是總是抱著他對我有那么一點喜歡的期待,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
過了一段時間他工作沒這么忙之后,我們就搬到了一起。
平時各忙各的工作,基本不見面。
但是非常固定的,我們每天總有一餐是要一起吃的。
這是他向我提出的,增進感情的辦法。
你有什么忌口嗎?顧賀邊打字邊問我,頭也不抬。
芒果過敏,不吃辣不吃香菜。我坦白。
你呢?我問他。
我也不吃辣。他還是沒有抬頭。
這小子當醫生之后怎么不吃辣了?
上學的時候我親眼看著他往一碗紅彤彤的螺螄粉里加了三大勺辣椒。
那時候暗戀他,我總是踩著他吃飯的點去排隊吃飯,他吃什么我吃什么。
所以我從一個不愛吃螺螄粉的人,六年之后成了一個螺螄粉上癮的人。
我們的三餐都很清淡,顧賀會做的菜比我多,周末有空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做飯。
你現在怎么不吃螺螄粉了?一天晚上回家看到飯桌上清淡的飯菜。
嗯?顧賀疑惑地看著我。
意識到說漏嘴了什么,我趕忙解釋。
張姐說的,你以前讀書的時候愛吃螺螄粉。
噢……吃飯吧。顧賀見我站著,招呼我過去。
顧賀確實很悶騷,我們的交流很少,所以我實在好奇他向我提出結婚是做了多少心理建設。
江瑜,周末有空嗎?需要去拜訪一下我的岳父岳母了。顧賀從柜子拿被子,扭頭對我說,濕噠噠的劉海擋住眼睛,有種特別的感覺。
有空,但是我得提前和他們說一聲。
你不會還沒和他們說你結婚了吧?他抱著被子,倚靠在柜門上。
對了,結婚這么久我們都是分床睡,我們都沒有習慣彼此枕邊有個人。
其實是我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