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可聞聲抬頭看向衣柜,她昨天剛搬回來,都還沒有去看過衣柜,現(xiàn)在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面都已經(jīng)換上了這個季度的新款。
她隨便指了一件素色的衣服,“就那件吧。”
傅司沛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然后又徑自換了另外一件霧粉色的衣服,然后拿給秦可可,“這件吧,襯你膚色。”
秦可可看了一眼,到也沒什么異議,不過是件衣服,只要穿著合身就好了,她倒是不太挑剔。
秦可可換好衣服準備下樓,傅司沛卻忽然叫住了她,“就這樣下去啦?”
秦可可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的,“怎么了,不可以嗎?”
“你不化個妝嗎?”他遲疑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梳妝臺。
秦可可微微皺眉,從在棏國出車禍之后,她都已經(jīng)好久沒有化過妝了,而且現(xiàn)在也不需要上班,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情要做,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就這樣素面朝天。
“不用了吧,我也沒什么需要化妝的場合啊。”秦可可站在原地看著傅司沛。
“化一個吧,我想看。”傅司沛堅持讓她化妝再下去。
秦可可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堅持,但最終還是妥協(xié),簡單的上了個粉底提亮膚色,又畫了眉毛,涂了個比較日常的口紅。
“這樣可以了吧?”她化完之后轉(zhuǎn)頭看向傅司沛。
傅司沛沒想到她這么快就解決完了,但看可一眼,比剛才好一點,至少不會被鏡頭吃掉,還是點了點頭,然后抱著秦可可下樓。
“你再這樣抱下去,我快要恢復(fù)的腿也該殘廢了,醫(yī)生都說了我要適當?shù)腻憻挕!鼻乜煽捎中哂謵赖呐闹f。
“你也知道是適當?shù)腻憻挘邩翘輰﹃P(guān)節(jié)損傷大,你還是在平地上慢慢走吧。”傅司沛駁的她無話可說。
因為擔心當時有記者在場,人多眼雜,他一個人顧不過來,所以傅司沛并沒有帶諾諾一起過去。
車子在民政局門口的空地上停下,遠遠的就能看到民政局門口正堵著一堆記者。
傅司沛想的果然沒有錯,即便昨天撲了一場空,那些記者今天還是會過來,畢竟傅氏集團的繼承人傅司沛當眾求婚這樣重量級的八卦,即便只是子虛烏有,也足以引起一段時間的討論了,如果真的能蹲到現(xiàn)場,那引起的關(guān)注必然會加倍。
秦可可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來了哪里,就見一群記者朝著她和傅司沛的車子蜂擁過來,她警惕的皺了皺眉,下意識去關(guān)門上的鎖。
傅司沛寵溺一笑,“別擔心,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
秦可可放下心來,看了看外面被人群堵的幾乎看不見的建筑,好像有點似曾相識。
想了片刻,她才想起這是哪里,她驚訝的看向傅司沛,“怎么……忽然帶我來這里?”
“你說呢?”傅司沛含情脈脈的看著秦可可。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起來,她本以為傅司沛只是想得到自己的答案,卻并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快的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