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到了晚飯十分,董冬冬被餓醒,但是渾身都提起不力氣,便指使顧霆君去端飯菜上來,毫不客氣。
顧霆君吃飽饜足,一點都不介意被使喚,樂的自在的起身穿衣去樓下拿飯。不過中途遇到了正在餐廳吃飯的阮齊君。
“大神,你也下來吃飯嗎?冬冬呢,怎么沒有看到她?”
念在這幾天她都十分知趣的給他們騰出二人世界的空檔,顧霆君對他的態度也好上了幾分:“她今天玩累了,在樓上休息,不想下來吃飯,我給她端上去吃。”
此外還十分好心的提醒道:“明天早上十點集合,我帶你們回寧城。”
阮齊君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
顧霆君見她聽見去了,端著飯菜就走了。
“十足的二十四孝男友啊!”阮齊君嘟囔完,農莊的老板娘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后。
“咦,看來這小兩口子和好了嗎,我就說了兩口子吵架,好好哄哄就好了嘛!這一個下午看來效果顯著啊!”
老板娘笑呵呵的說完,又回廚房幫忙去了。
獨留阮齊君一個人風中凌亂。
吵架?一個下午?哄哄?
這一連串的字眼都夠她聯想一部三十六集的電視劇了,想想都很羞澀啊!
第二天早上九點,三人就已經收拾好東西了,匯合的時候,董冬冬只覺得阮齊君看自己的眼神里透著怪異,特別是她對著自己笑的像個傻子一樣的模樣,簡直都要受不了她。
“齊君,你是不是一大早上忘記吃藥了?”董冬冬狐疑的問道。
阮齊君憋著笑,對董冬冬擺擺手:“沒有沒有,就是一大早上看了一個笑話,只要一想到就忍不住。”
“什么笑話這么好笑?”
阮齊君看了眼顧霆君,神秘兮兮道:“佛曰不可說。”
“佛曰不可說?”什么鬼?
董冬冬見她這么神神叨叨的,也懶得管她了。她現在只想好好的誰一覺。
阮齊君見董冬冬站著都要睡著的樣子,趁顧霆君去搬行李的似乎,湊到董冬冬身邊,問道:“看來你昨晚上和大神玩的很激烈啊,這么想睡?”
本來瞌睡蟲鉆滿腦子的董冬冬,聽見阮齊君說了這么一句話,瞬間清醒了,“昨晚?什么昨晚?我們昨晚什么也沒有做啊!”
她這激烈的反應讓顧霆君都聞聲看來了,阮齊君扯了扯董冬冬的手:“你就不能小聲點,這么大聲,難道朕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董冬冬瞇著眼看著阮齊君:“說,你是不是從哪里聽說什么了?你要是不從實招來,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齊君絲毫不畏懼董冬冬的威脅:“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說說你這些天丟下我一個人去和你家大神雙宿雙飛,我有說過什么嗎?哼,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
雖然阮齊君不說,但是仔細想一想,就農莊的老板娘最可疑了,該不會是她對阮齊君說了些什么吧!如果真的是,那就真的羞死人了。
一想到這里,她就憤憤不平的瞪了始作俑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