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爽朗笑出聲:“沒關(guān)系,等他來了再確定。”蘇寒猛地抬頭,視線直直撞向男人:“你......究竟是誰?你要對(duì)他做什么?”“小姑娘,不如我們打個(gè)賭。”男人情緒毫無波瀾提議。這男人雖臉上是笑容,眼底卻藏不住陰毒。蘇寒看的心驚,別過頭:“我不賭。”“別急著拒絕,只是打賭,沒有任何堵住。”男人抽著雪茄,慢悠悠道:“就賭他是不是瞎子。”蘇寒一愣,直直看向他。直覺告訴她,這個(gè)人不是好人,他所說的事一樣都不能應(yīng)。他露出森白的牙:“我賭他不是。”蘇寒心口微松,“那你輸了。”“哈哈哈......”她自信的回答直接讓男人笑出聲。蘇寒秀眉微蹙:“你笑什么?”“我們兩方都很有自信,可結(jié)果只有一個(gè),我們之間總有一個(gè)得失望,你不覺得很有趣?”男人攤手,唇間吐出裊裊白煙。蘇寒滿腹疑惑,卻不再說話。她察覺到她應(yīng)付不了這個(gè)男人,干脆閉嘴,避免露出任何破綻。男人也不和她廢話,轉(zhuǎn)身上樓。蘇寒掙扎了兩下,頭頂上方傳來金屬摩擦的刺耳聲。她一抬頭,一直黃色鐵皮桶懸在她的頭頂上。距她三米外的地方也有著同樣的綠色水桶和椅子,唯一不同的是那椅子上放了一個(gè)厚厚的牛皮袋。蘇寒完全摸不清對(duì)方的套路,她看似鎮(zhèn)定,卻心慌不已。不知過了多久,那四個(gè)彪形大漢從樓上跑下來。隨即,一聲跑車的轟鳴驟停。隔著厚厚的玻璃門,蘇寒看到顧知祈從車上下來。“顧知祈!”蘇寒掙扎著大喊。顧知祈看到蘇寒,安撫道:“別怕。”顧知祈環(huán)顧了玻璃門一圈,確定徒手打不開,又從車上將方向盤拆下,狠狠的砸向玻璃。但那特殊材質(zhì)的玻璃紋絲不動(dòng)。“祈少,我們竟然敢綁忍過來自然是做了十足準(zhǔn)備。”那個(gè)有疤的男人提醒他。顧知祈丟開方向盤,寒聲道:“讓你老板出來!”男人毫不猶豫回答:“什么老板?我就是bangjia蘇小姐的人!”顧知祈充耳不聞,視線在鐵板二樓游弋了圈,冷笑道:“二叔,敢做不敢認(rèn)可不是顧家的做派。”二樓,顧成抽著雪茄,晃悠悠露出頭:“哈哈哈,知祈,一年不見,你越發(fā)聰明了。”顧知祈完全不想和顧成廢話,完全是命令的語氣:“放人!”顧成笑容一斂:“你這目中無人倒是十年如一日。”顧知祈沉聲威脅:“你擅自做主老爺子知道么?”顧成按滅雪茄,笑了:“是老爺子讓我來的,他讓我試探你是不是真瞎。”“哦?現(xiàn)在你知道結(jié)果了,還不放人?”顧知祈那雙寒眸猶如利刃般刺向他。顧成余光掃了眼蘇寒,輕笑道:“你可是顧家三代最優(yōu)秀的繼承人,適應(yīng)力超群,我怎么看的出來你瞎不瞎?不如,我們來玩?zhèn)€游戲。”顧知祈一張沉沉的臉滿是涼意,眼底的怒火卻能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