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不計,光這些也足有小十億。這可能是蘇寒離暴富最近一次。蘇寒看完,將它們全部塞到了一個新的牛皮袋里,心口沉甸甸的。從她和顧知祈結婚,再到今天這個局面都很不真實。蘇寒坐在床邊,小心聽著外面的動靜。實際上,外面早就沒聲響,安靜的像是只有她一個人。凌晨兩點。蘇寒小心翼翼拉開門,將腳步放到最輕進了書房。關上門,她熟練的從第一個抽屜拿出那份離婚協議,用手機從第一頁拍到了最后一頁。將東西歸置原位,又輕輕回了次臥。翻看著協議內容,蘇寒心臟還忍不住怦怦直跳。她和顧知祈婚后戀愛那會,她看到這份沒被銷毀的協議,她理解顧知祈的顧慮,卻也忍不住難過。那時她太想得到顧知祈,害怕任何變故,總覺得這份協議就是吊在希望上的一把刀,隨時都有可能斬斷她所有的希望。時至今日,她得感謝顧知祈還留著這份兩人都簽字的完整協議。蘇寒詳細閱讀每一項條例,很多術語她都不懂。太晚了,她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便睡了。一早,她是被熱醒的,整個人都像是被包裹在會發熱的絲被里。剛初冬,家里已經開了暖氣。但蘇寒手腳冰涼,很少有被熱醒的情況。她迷迷糊糊的想踢開被子,卻一腳踢到了緊實的肌肉。頭頂上方傳來一聲悶哼,和睡醒后的慵懶低啞嗓音:“嗯?醒了?”一瞬,蘇寒睜大眼,抬頭看到了顧知祈惺忪溫和的深眸。她整個人蜷縮在顧知祈懷里。她掀開他擁著自己的手臂,坐了起來。確定是在次臥,質問道:“你怎么睡在我房間?”說著,蘇寒緊張的看了眼床頭柜的手機。顧知祈挑眉,支著臉松懶看她,“這是我家,你是我老婆,我是睡在次臥,還是睡你,都合情合理。”蘇寒視線還在手機上。她抓緊被子,這時候的緊張倒合情合理,“你,你幾點過來的?”顧知祈大半夜不睡覺,是不是看到她進書房了?顧知祈:“四點。”蘇寒松了口氣,試探道:“你大早上來我臥室睡回籠覺?”“要是昨晚來,你還睡的著?”顧知祈試問。他一雙帶笑的深眸,總讓人覺得別有深意。蘇寒面色倏地一紅,“一大早說什么葷話。”早上的皮膚像剝殼的雞蛋,這一紅格外明顯,讓人恨不得捧著嘗一嘗。顧知祈喉結動了動,忍住了。“嗯?”顧知祈坐起來,貼近她的后背,將一張臉擱在她肩頭,耐心解釋:“我的意思是昨晚我要是來,你肯定和防狼一樣過分緊張睡不好。”他頓了幾秒,疑惑反問:“你——剛剛又是什么意思?”“......”蘇寒一時噤聲。她都快反思是她想歪時,顧知祈對著她耳朵吹氣,“你想,我心甘情愿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