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桐認真的把針法圖畫好,遞給了葛老,“給你!”“謝謝師......”葛老像是捧著寶貝,就要開口喊師姐,沐清桐看了他一眼。沐清桐看向葛老:“這藥王堂是你的?”葛老點了點頭,藥王堂是他的,不過僅是名下醫(yī)館的其中一間而已。突然,葛老靈機一動,有了。“小師姐,你將這么珍貴的針法傳給我,我將藥王堂送給你當做報答,還望收下。”沐清桐已經(jīng)對師姐兩個字無感了,叫就叫吧,只是她不過是想要在這里當個醫(yī)師,有份工作罷了,沒想到這葛老竟然直接把藥王堂送給了她。這老師弟這么會做人?葛老見沐清桐要推辭,立刻開口道:“若是剛剛,師姐你不出手相助,得罪了秦家,毀的不僅是我的名聲,也是我葛家呀,藥王堂不過是一個小醫(yī)館,師姐就不要推拒了。”沐清桐抿了抿唇:“也罷!”相比天問針法的價值,這間藥王堂就不算什么了。等到賬戶解凍,她將錢打到他的賬上算是買下了藥王堂,現(xiàn)下說再多估計也拒絕不了這老師弟的熱情。沐清桐又交代了一些天問針法的問題,答應(yīng)明天來上班,順便指導他學習針法,這才回去路家。沐清桐出去轉(zhuǎn)了一圈,沒找到工作,卻認了一個小師弟,還得了一間醫(yī)館,在這江州也不算是舉目無親,心情正好。一進家門就看到路霆淵坐在沙發(fā)上,冷著一張臉:“回來了,找到什么工作了?”不知哪座山里冒出來的野丫頭,想在這寸土寸金的江州找到工作,可想而知難度有多大。沐清桐撇撇嘴,這瘦不拉幾的冰塊臉果然難相處,真不知道老頭子是怎么想的,讓她跟這種人定親。明明挖礦的工頭大壯,就很帥啊。“我在藥王堂做坐班醫(yī)師,明天開始上班。我們是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還未結(jié)婚就住在一起,于禮不合,我明日搬到藥王堂居住,安定下來會找房子。”路霆淵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藥王堂那可是葛家的產(chǎn)業(yè),雖說較之路家,還是差了那么一些,但是在江州算是威望最高的醫(yī)館了。藥王堂的葛老爺子,一手醫(yī)術(shù)妙手回春,多少名門望族都找他看病。這樣一個醫(yī)館會招一個這么年輕,明顯書都沒讀完的,甚至讀沒讀過都不知道,連當醫(yī)徒的資格都沒有的小丫頭當醫(yī)師?難不成是這丫頭之前在爺爺壽宴上那瓶歪打正著的延年益壽丹?路霆淵有時候覺得自己的未婚妻是從古代來的,說話帶著一股子古味,什么禮法也要規(guī)規(guī)矩矩遵守,兩個字:迂腐。就是偶爾喜歡說大話,像是得了某種癔癥。路霆淵想到這里,同情的看了眼沐清桐。沐清桐看路霆淵幾次變換了臉色,最終為了不刺激自己的未婚夫,隱藏了老師弟將藥王堂送給自己的事情。路霆淵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藥王堂的工作不適合你這樣的傻子,明天跟我去公司,給我當個斟茶倒水的助理。”他如此好心的不揭穿她,又給她安排了臺階,若她還是不懂的見好就收,也是真的傻了。沐清桐聽了,眸光一暗,你才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她在考慮要不要一針讓這自大的傻子癱瘓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