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霆淵!”梅老二看著路霆淵步伐堅定的背影,心里隱隱的擔(dān)憂。最終他還是拗不過路霆淵,由他出面為路霆淵辦理了保釋。雖然白展亭受傷,只有路霆淵在場,可是說到底也缺乏直接的證據(jù)。更何況路霆淵一口否認刺傷了白展亭,所以這件事情需要調(diào)查。路霆淵離開警察局,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路家。現(xiàn)在他手上沒有任何關(guān)于沐清桐離開的線索,所以還不知道沐清桐的下落。路霆淵坐在車里,看著已經(jīng)徹底黑了的天色,心里隱隱的擔(dān)憂。雖然沐清桐的身手不錯,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沐清桐還是一個女人。“你也別太著急了,具體的事情我也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沐清桐自己離開了。”梅老二看著身邊的路霆淵。他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路霆淵如此焦慮的模樣。“自己獨立離開?為什么?”路霆淵完全想不到沐清桐有什么理由離開。難道說是因為他們發(fā)生的爭執(zhí)嗎?想到今天早上,沐清桐憤怒離去的背影,路霆淵的眼神一暗。“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們一定鬧別扭了是不是?”梅老二一幅‘我了解’的樣子。“其實你們這樣也很容易就理解了,路霆淵,你身為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婆婆媽媽的?”梅老二理直氣壯的教訓(xùn)著路霆淵。“你又知道?”對于女人方面,無論是梅老二還是白子辰都比路霆淵有發(fā)言權(quán)。只是路霆淵并不服氣,畢竟不久之前,白子辰才聰明反被聰明誤。自認為可以懂得一切的白子辰,在碰到路銘言的時候,還是一樣的無計可施。“當(dāng)然了,女人嘛,往往都是口是心非的,更何況你家沐清桐的情況本來就跟別人不一樣。”梅老二興致勃勃的分析著,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路霆淵的臉色已經(jīng)暗黑。“喂喂喂,我這可是為了幫你,我沒有故意窺探你家沐清桐的意思。”梅老二首先保證自己的立場。要知道這個路霆淵可不是好惹的。“廢話那么多,馬上給我去找人!”路霆淵滿臉的憤怒。他不喜歡別人比自己更了解沐清桐這種感覺。“遵命!”梅老二馬上轉(zhuǎn)身打開車門,逃之夭夭。路霆淵看著外面的天色,心里充滿了對那個小女人的擔(dān)心。與此同時,沐清桐則打了個一個大大的噴嚏。‘阿嚏!’沐清桐手里拿著紙巾,眉頭緊蹙。“小姑娘,是不是你的家人在擔(dān)心你?”年邁的老人就坐在沐清桐的身邊。沐清桐轉(zhuǎn)過身來就對視上了老人家的目光,“沒有,老人家你那天為什么會忽然走掉?”坐在沐清桐面前的老人就是那天在藥王堂忽然消失的老婦人。今天早上,沐清桐被路霆淵氣的跑出了酒店。她回到藥王堂的時候,就在藥王堂的門口再一次偶遇到了面前的老婦人。就是因為要應(yīng)承老婦人的邀請,所以沐清桐簡單的留下了一張字條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