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蘇瑤過得很是漫長。
因為臨近生產(chǎn),男人知道不能動真格的,但也用盡了花樣,事必,韓庭川摟著氣喘吁吁的蘇瑤,恨聲道:“等你生產(chǎn)結束,本王必須連本帶利討回來!”
說起來,他應該是天底下最憋屈的王爺了吧。
跟自己王妃拜堂的替身是一只大公雞。好不容易熬得苦盡甘來,自己的第一次還是被這個小女人算計去的。
這也就算了,雖然是算計,他也是心甘情愿,不然,依他的耐力,寧愿自爆而亡,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得逞。.CoM
這些都算了,自打第一次后,兩人再見面,小女人肚子里就揣了個小家伙,是輕不得重不得,每次都剛剛嘗到滋味,還沒等盡興,因為擔心他們母子,只能草草結束。
他自來就是不肯吃虧的性子,尤其是這種食髓知味的情事上。
蘇瑤聽著他發(fā)狠的話,沒有害怕,反而更加得意,忍著身上的粘膩,緊緊貼上男人健碩的胸膛:“珍娘跟秦嬤嬤都說,雙胎上身,月子要做夠百日才可以呢。”
韓庭川撫摸她光滑后背的手微微一頓,冷笑一聲:“別說三個月,三年本王也等得!總歸你跑不掉!”
吃過晚飯,韓庭川又去書房忙碌。
剛一進去,沉聲道:“京城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初一一愣,白天不是剛剛匯報過?
腦子轉了轉,恍然大悟,道:“替王妃掌管春露苑的那個孔伶,也是個狠角色。不知怎么說服了幾個言官的夫人,又收集了一些蘇合的證據(jù),趁著皇上年前封筆之際,同時上奏,列舉蘇合七大罪狀。”
韓庭川挑眉:“哦?然后呢?”
初一道:“目前被皇上壓下來了,但據(jù)目前看,蘇合能保住目前的官位就算不錯了,想要官復太師,恐怕是難了。”
韓庭川冷笑一聲,轉了轉拇指上的扳指,問:“蘇家如今還有誰在朝中為官?”
不是他不關心蘇瑤,而是太知道她跟蘇家的關系。
只要蘇家不是做得太過分,不耽誤他的大事,為了那個小女人和她的孩子以后著想,他倒是愿意給蘇家留條活路。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用不著了,既然小女人自己都嫌那是麻煩,自己不如就幫她鏟除了。
初一回道:“王妃的父親和哥哥如今都沒有官職在身。蘇家除了蘇合蘇大人,另外還有王妃的二叔和堂哥,蘇二老爺仍是從四品的翰林院侍講,在那個位置上已經(jīng)三年了,不出意外,明年該動動了。另外二房的蘇景,殿試剛過,堪堪保住末位,蘇合應該會為他走動走動,但官位高不了。”
韓庭川拿起比在宣紙上揮灑自如,片刻,放下筆,折好信,遞給初一:“蘇合年紀大了,也該告老還鄉(xiāng)了。還有,如果蘇家二房還算安分,給他們找個清閑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