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雨歇。男人的欲望得到滿足,變得尤為好說話。他低頭親親蘇瑤的額頭,低笑:“還有沒有力氣問了?”蘇瑤皺著眉,死死地掐了一下男人的肩膀。惹得某人笑得更加暢快。眼看著懷里的小人兒真的要生氣了,韓庭川連忙抓過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寵溺地哄著:“都是我不好,你說你想掐哪,我?guī)湍闫〉门勰阕约骸!笨粗o張的樣子,蘇瑤忍不住笑出來,原來自己也可以像個孩子一樣,在一個人的懷里撒嬌,嬌蠻,任性,不講道理。而那個人則無條件地順著自己,哄著自己。“茂春,你不能總這么慣著我。”蘇瑤忽然道。韓庭川眼尾輕揚(yáng),好奇道:“為什么?”蘇瑤抿抿唇,小手在他堅硬結(jié)實的胸膛無意識地畫著圈圈,聲音低低的,悶悶的:“我怕這樣的我,教不好咱們的孩兒。”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跟從前的她一樣,軟弱,一生被祖父祖母拿捏。又不想讓自己的孩子跟祖父和父親那樣,冷血,自私。韓庭川又將她往懷里緊了緊,下巴親昵地蹭著她的頭頂,笑道:“你放心。如果是男孩兒,我就教他習(xí)武,讀書,明理。如果是女孩,咱們就使勁寵她。你也不必?fù)?dān)心寵壞了,我韓庭川的女兒,捅破天去也沒關(guān)系。”言語霸氣,仿佛天塌下來他都能頂住一樣,給人前所未有的安定。蘇瑤嘴上埋怨,心里卻熨帖得很:“才不要,女兒也不能寵壞了,也得讓她讀書,明理。”韓庭川點點頭:“好,都聽你的。你別擔(dān)心,咱們的孩兒,不會差的。”“嗯。”不知為什么,男人簡簡單單一句話,就消除了蘇瑤心中所有的顧慮。這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半夜不睡等著他回來的原因,問:“對了,白日那個老漢到底怎么回事?”提起這個,韓庭川原本溫情一片的眸子瞬間變得冰冷。半晌,才緩緩開口:“你還記得那個老漢的糧食掉了一袋,我?guī)退麚炱饋韱幔俊碧K瑤點頭:“嗯,記得,我還記得里面露出來一些,應(yīng)該都是小麥。”六月,正是當(dāng)?shù)匦←湷墒斓募竟?jié),佃戶拉糧食進(jìn)城賣,也沒什么好奇怪的。韓庭川輕哼一聲:“沒錯,是小麥,可又不全是小麥!”“什么?”蘇瑤驚訝地從他懷里抬起頭,問:“不全是小麥?那是什么?”韓庭川拉過被子,將她裸露在外的渾圓蓋嚴(yán)實。夜色里的蘇瑤臉頰微微有些發(fā)燙,趕忙順著他的動作重新躺好,雙眼亮晶晶地等著他回答。韓庭川繼續(xù)道:“正常一袋子小麥少說也得百十來斤。可當(dāng)時我用腳一勾,就發(fā)現(xiàn)輕得很,頂多也就六七十斤。”“然后呢?”蘇瑤追問。韓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