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血咽下去……
她見過了所有的幸存者,沒有爸爸,也沒有傅一朗,空歡喜一場,病情還加重了。
她打開龍頭,把血跡沖干凈,才疲憊走出大使館。
正走下臺階,卻在車邊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虞兮月認真看去。
路燈下,男人的身影高大寬厚,桀驁的眼神帶著一陣狠意向她刺來。
傅明堯?
虞兮月蹙眉,他不陪著他的小女友,怎么有空來這?
她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走到他跟前。
傅明堯看她走來,凝著她那雙紅腫失落的眼,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男人的怒意清晰直白,可虞兮月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讓他不滿意了。
從前,她這會就該伏低做小,可今天她實在太累,懶得哄人,壓著疲色只問:“你怎么來了?”
話落,傅明堯猛地上前一步,霍得把她拖進車內,冰涼的身體接著就壓下來:“聽說我哥還活著,你這前未婚妻都要來看看,我做弟弟的難道還不能來?”
他到底發哪門子的瘋?
她有說他不能來?
嗅著男人身上濃郁的酒味,她明白跟酒鬼沒法講道理,只好軟下語調勸:“你先松手,我累了,想回酒店休息”
“看到我就累?”
男人冷笑一聲:“你給我等著!”
關上車門,男人一腳油門,飛快駛向酒店。
車速一路飆升,虞兮月捏著眉心,強忍著不適,不等緩解難受,抵達酒店后,傅明堯又一把將她拽出來,一路扛到房間。
“嘭!”
她被摔在床上,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霸道又蠻橫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虞兮月驚的指尖一顫,唇被咬的生疼。
“媳婦兒……”
沙啞的一聲,在虞兮月耳邊陡然炸開來,刺得她面上血色盡褪。
她身體僵住,費力將人推開,聲音都在抖:“阿朗?你認得清我是誰嗎?”
攬著她的手頓了一瞬,下一秒,一道輕嘲在她耳邊響起:“我當然知道,你是虞兮月,我媽最滿意的模范兒媳,可你分得清你口中的‘阿朗’叫的是我還是我哥?”
“要是我哥知道,你在他死后不到一年就被18歲的我壓在身下,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