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勝推開懷中的妹子,態度都變得嚴肅起來。“伍兄可知道我妹妹?”呂良一面說一面紅了眼,再度飲下幾杯酒水,“呂兄的妹妹模樣生的可人,一手巫蠱之術更是不凡,如此秒人,我自然是記得的。”伍文勝說起她的時候,想到她的臉,一時間心頭蕩漾,說出來的話也略顯輕浮。他想到人家兄長還在自己跟前,自己所言實在不妥,立刻以酒賠罪,灌下半壺,呂良卻沒有生氣的意思。他反倒期期艾艾地說:“鄙妹能得伍公子夸贊是她之幸,只可惜她如今經脈皆斷,神智受損,已成了傻子廢人一個。”“是誰,膽敢傷害我呂兄的妹妹,看在你我交好的份上,兄弟定然幫你出頭!”伍文勝怒發沖冠地狠拍桌子,嚇得美嬌娘們躲在一旁,不敢靠近和出聲。“東濮的林傾歌,她為了奪取我妹妹的蠱術,設計將她抓住囚禁在可怕的監牢里,沒想到妹妹不從,被逼的引爆了最后的保命之術,才造成了今日苦果。”呂良說著說著,眼淚流的更多。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伍文勝見呂良如此傷心,將他的話是信了十分十,越發生氣了。“沒想到此女竟如此陰險狡詐,呂兄放心,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說完兩人對飲了幾杯,呂良同他連聲道謝,等伍文勝醉到意識模糊,呂良打了下眼色,讓幾個女人將他攙扶到了里間。呂良走出煙柳之地,眼底全是陰險的笑。到時候,他妹妹的仇哪怕報不成,但林傾歌得罪了伍家,也離死不遠了。想到這里,呂良心里越發得意。太初別苑里,林傾歌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想到昨天醉酒時,似乎拽住了蕭衍的事情,扶了扶額頭,以為是做夢。“傾歌,你醒了,感覺如何?”聽到屋內細微響動聲,蕭衍撩開簾子走了進來。“我還好,你最近怎么一直有空陪我?”林傾歌繼續揉揉額頭,掀開被子下床。“事情自有人處理,傾歌,我當然是放心不下你。”蕭衍說的誠懇,眼里像是藏著一條星河,更顯得可憐巴巴的。“我還好,靈力恢復了大半。”林傾歌坐到了桌前,同他的目光撞在一處,兀地生出十分歡喜來。他向來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存在。蕭衍打了下響指,清脆的聲響結束,負責給林傾歌梳洗的丫鬟們魚貫而入,而蕭衍全程的目光,都緊緊跟隨著林傾歌,讓那些丫鬟們艷羨不已。林傾歌對他熾熱的眼神已經在這些時日里變得習以為常了,兩人用早飯的時候,蕭衍更為體貼,一個勁的給她添菜。藍伊人帶著小貝過來蹭飯,并不知道閻羅王沒走,真守了林傾歌一夜,她頂著閻羅王快要洞穿她的目光,吃的極為忐忑。要不是林傾歌拉住了蕭衍的手,他恐怕當場就要發作,把不識好歹的藍伊人和小貝扔出去。“阿衍乖,我們好好吃完飯,晚點我要自己去后山修煉,你要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