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潼陰沉著臉,直接朝著時晚出手,眼看著安梓潼的手就要碰到時晚的時候,一道白光飛過來,刀子直接劃過了安梓潼的手背。“安總火氣很大?嗯?”席錦年冷薄的聲音,在安梓潼背后響起,安梓潼的身體僵了僵,他回頭,便看到站在身后的席錦年。席錦年和安梓潼一樣,穿著一身黑衣,五官冷峻。“阿錦。”時晚見席錦年回來,扁了扁嘴,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對著席錦年。安梓潼,你這個渣男,你死定了,看我讓阿錦揍你,幫金砂報仇。“他想欺負(fù)我。”時晚撲到席錦年懷中,抱著席錦年腰肢,指著安梓潼僵硬的臉控訴。安梓潼滿頭黑線。這個女人......真是無恥。金砂眉頭緊鎖,看著安梓潼手背上正在流血的傷口,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安梓潼受傷了。“安總,這里是席家,需要我提醒你?”席錦年摸著時晚的頭發(fā),瞥向安梓潼的時候,眼底閃爍著冷意。安梓潼瞇了瞇眼睛,看向席錦年,冷冷笑了笑:“九爺,我想你應(yīng)該也沒有這個閑工夫管別人夫妻之間的事情吧?”“當(dāng)然,我不會管。”“阿錦。”時晚聽席錦年這么說,有些著急抓著席錦年的手臂。席錦年難不成不打算管金砂?想讓安梓潼將金砂帶走。見時晚一臉擔(dān)憂的表情看著自己,席錦年輕輕摸著時晚的頭,柔聲道:“別著急。”時晚這才放心下來。席錦年肯定有其他想法吧?“既然九爺不會管別人夫妻之間的事情,那么我將金砂帶回家這件事,九爺應(yīng)該也不會管吧?”安梓潼淡漠說完,揮手讓身后的保鏢朝著金砂走去。“我不會管安總和你妻子之間的事情,但是......員工的事情,身為老板,我是一定會管。”席錦年冷薄的話,讓安梓潼臉色沉了沉。這對夫妻,果然是夫妻,說出的話都一樣。時晚看著席錦年用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說出這么無賴的話,忍不住笑了出聲。見時晚笑的這么開心,席錦年抬起手,點著時晚的鼻尖。“真會給我找麻煩。”“我才沒有給阿錦找麻煩。”時晚皺了皺鼻子,抱著席錦年的手臂搖晃。席錦年親了親時晚的唇角,不在乎周圍那么多人。安梓潼看著席錦年對時晚的寵溺,眼底閃爍著淡淡的陰郁。金砂有些羨慕席錦年對時晚的寵愛。曾經(jīng),她和安梓潼也是這樣。可惜的是,那些甜蜜的美好,在背叛中消逝。“安梓潼,離婚協(xié)議說我已經(jīng)交給你了,你還想要我做什么?”“離婚?金砂,你覺得我會和你離婚?”安梓潼雙眼血紅一片,怒瞪著金砂,仿佛要將金砂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