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陳柔和末末,就像是一根刺,刺到時晚的心臟,時晚覺得很痛苦。她不能接受陳柔跟末末,也沒辦法接受席錦年跟陳柔發(fā)生過關(guān)系,并且生下末末這個孩子。或許席錦年當時跟陳柔在一起,真的是神志不清,席錦年也不愛陳柔。可是,對時晚而言,這些事情,都很痛苦,是真的痛苦。時晚的眼睛閃爍著淚意。“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既然你不能接受,那就不要在想著席錦年了。”“黑狐,你會遇到更好的男人,如果你想重新談戀愛了,可以考慮一下我。”安子揚起下巴,看著時晚,對時晚笑嘻嘻說道。時晚看著安子臉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聲。“安子,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逗。”“我哪里逗了?我這是說的真心話。”安子扁了扁嘴,揮舞著拳頭,對時晚抗議。時晚看著安子這幅孩子氣的樣子,不知道為何,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她摸著下顎,看著安子,慢悠悠說道:“好,你說的是真心話,是我的錯好不好?”“本來就是你的錯。”安子皺了皺鼻子,對時晚小聲嘀咕。聽到安子的嘀咕,時晚假裝沒聽到,她打著哈欠,懶洋洋說道:“明天去游樂場吧,平平很久沒去游樂場了。”“你不打算去醫(yī)院看九爺嗎?”“有秦霜照顧席錦年,我很放心。”時晚斂眸,對安子淡淡解釋。“今晚早點睡,明天過來帶你和平平去游樂場。”“好。”......席錦年沒有回醫(yī)院,而是跑到酒吧喝酒。席錦年的傷口還沒有恢復,秦霜找到席錦年的時候,席錦年喝完了一打的啤酒。秦霜看到席錦年的傷口裂開,他又氣又急。“九爺,你跟我回醫(yī)院去吧,你這個樣子不行。”秦霜的話,讓席錦年有些煩躁,他將手中的杯子扔出去,繃著臉,眼神冰冷看著秦霜。“你給我閉嘴,我現(xiàn)在是不是連喝酒的自由都沒有?”“九爺,你的傷沒痊愈,不能喝酒,喝酒會導致傷口變得更嚴重。“傷口變得嚴重又能怎么樣?秦霜,小乖會在乎我嗎?”“她不會在乎我,就算我死在這里,時晚都不會在乎我的。”“我都已經(jīng)委曲求全了,可是,為什么時晚還是不愿意原諒我,你說,究竟為什么?”席錦年揚起頭,鳳眸沾染著些許淚意,緊緊盯著秦霜,對秦霜哽咽說道。秦霜看著席錦年臉上痛苦不堪的表情,他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像是被人掐住,沒辦法說出任何話。席錦年現(xiàn)在很痛苦,而這些痛苦,是時晚帶給席錦年的。秦霜作為席錦年的幸福,沒辦法幫助席錦年,他同樣很自責。見秦霜不說話,席錦年繼續(xù)喝酒。他喝的很多,最后喝到嘔吐抽搐。秦霜看著席錦年四肢痙攣的樣子,他臉色大變,上前抓著席錦年的手臂,對席錦年喊道:“九爺,你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