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靜靜的跟在父女二人的身后,陪著他們一起玩,拿著手機不停的拍下他們互動的每一刻,她突然明白,就算過去的記憶已經(jīng)不見了也沒什么了,因為他們會給她創(chuàng)造一個更新更美好的記憶。等到一家三口玩夠了玩累了回到鈺龍園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兩點鐘了。蘇憶寒早已經(jīng)趴在蘇白的懷里睡得很香了?;羲竞铝塑嚭笮⌒囊硪淼慕舆^女兒,蘇白又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二人這才走進了別墅。等到安頓好女兒,兩人正要去休息,劉姐卻端來了兩碗餛飩,說是已經(jīng)很晚了,不能餓著肚子睡覺。盛情難卻,蘇白只能乖乖的將小半碗的餛飩跌到了腹中,直到打了一個飽嗝。霍司寒似乎還沒有吃飽,瞧見蘇白碗里還有剩的,就端了過來,蘇白一看急了,想要攔住他:“那是我吃剩的?!被羲竞琢怂谎?,手上的勺子卻沒有停頓:“我就喜歡吃你剩的,怎么了?!??蘇白腦袋里緩緩的冒出來一個問號,這也行嗎?“今年的游樂場,是你包下來了嗎?”蘇白換了話題。霍司寒點頭:“下午的時候我就知道咱們女兒肯定不會著急著提出要去游樂場玩,可是我也知道她一定很想去玩,所以就聯(lián)系了游樂園?!碧K白撇了撇嘴巴,這個男人慣孩子真的有點沒邊啊!“你這是什么表情?”霍司寒吃完了最后一口餛飩,看到蘇白撇嘴。蘇白倒也爽快,徑直將自己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你太溺愛孩子了,對她所有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這樣不好吧?”霍司寒略作了一番思考后,點頭道:“我也覺得,那怎么辦呢?”蘇白一聽,這把問題推給了自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怎么辦,你自己想去,反正不能太寵愛孩子,不能她要什么就都要給她,我不想她成為第二個……”蘇白說到這里一頓,腦海里頓時又閃現(xiàn)出一個人,她那輕蔑的高高在上的笑容,對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勢在必得,可是她……是誰呢?蘇白捂住了頭,頭又開始痛了?;羲竞吹教K白突然捂住頭,低低的呻*吟著,心里一慌,急忙蹲在她的身旁,憂心忡忡的望著她:“蘇白,蘇白,你這是怎么啦?”“我好像想到了一個人,可是我想不起她是誰……”“咱們不想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無關人等也不需要想了!”霍司寒輕輕的撫著她的后背,柔聲的勸說著。過了半晌,蘇白這才緩過來,只是臉色蒼白的嚇人?;羲竞睦镆煌?,有些難過:“你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會突然失憶呢?為什么會劇烈的頭痛呢?”“我也不知道,我甚至連到底出車禍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每次想到一些人,我就會頭痛的厲害?!碧K白舉起拳頭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頭?!皠e敲別敲,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檢查,A市有很優(yōu)秀的腦科醫(yī)生。”霍司寒握住了蘇白的拳頭,放在唇邊輕輕的吻著,臉上的擔憂之色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