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的問題拋向了柳月如。柳月如站在原地,然后開始回答。“首先,我確實要在春節(jié)過后發(fā)布專輯,畢竟,那會兒大家口袋里都有錢嘛。”“所以,不存在刻意要跟李琪競爭什么天后的位置,我離那個位置可是還有不少的差距。”“然后,我跟李琪的關(guān)系雖然確實不怎么好。”“最后,我跟凌歌先生只是鄰居關(guān)系,同時也是好朋友。”.....不止是柳月如,此刻凌歌也是被一大堆的話筒遞到了嘴邊。“凌歌先生,請問你是要從小說界轉(zhuǎn)向詞曲界了么?”“凌歌先生,請問你對替柳月如打造新專輯的事情有多大把握呢?您能夠創(chuàng)作出那么多的歌曲么?”“凌歌先生,你為什么那么竭盡全力的幫助柳月如小姐,請問你們是否是在談戀愛?”面對記者們的提問,凌歌則是從容不迫的回答著。“嗯,首先,小說這一塊我是不會放心的,請書迷朋友們放心。”“至于新專輯的歌曲,我其實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寫好了,至于專輯是否能受到歡迎,那就要看歌迷們的口味了。不過,我相信,新專輯的質(zhì)量絕對不會差。”“最后,我跟月如其實就是鄰居加好朋友,請大家不用過多的解讀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好了,我們就先回答到這里了,請大家讓一讓。”凌歌說完便護(hù)著柳月如直接來到了一輛車子旁邊兒。這是胖子跟張琴打了輛車來接他們。兩人都將口罩戴上,然后上了車。“凌歌先生,月如小姐.....”記者們還想要追上來問些什么。不過胖子趕緊讓司機開車了。車子飛馳而去,將記者們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后面。胖子跟張琴此刻都是笑呵呵的。臉上都是滿臉的高興。柳月如跟凌歌都獲獎了,他們當(dāng)然高興。“老凌,快讓胖爺看看獎杯是什么樣的。”胖子興奮的道。他還從來沒有親手摸過獎杯呢。看獎胖子這激動的模樣,凌歌隨手便將獎杯扔了過去。反正也是個塑料的,并不沉。自然不可能砸傷胖子。看到凌歌這舉動,胖子都嚇壞了。這要是將獎杯給砸壞了怎么辦?他連忙伸手接住了獎杯,一臉心疼的道:“干啥呢,你輕點啊。這可是獎杯,是榮譽。要是摔壞了咋辦。”凌歌自然是一臉不在意。這就是個塑料的,哪有那么容易摔壞。“放心吧,摔不壞的。這東西,耐摔。”胖子雙手捧起獎杯,仔細(xì)的端詳。獎杯是透明的,下面一個正方形的座,然后上面是一個透明的音符。他仔細(xì)的在手里掂量了一番。“這玩意兒怎么這么輕?”凌歌則是回答道:“這是塑料的,當(dāng)然輕了。”“啊?”胖子直接驚嘆了一聲。“就一個塑料的啊,胖爺還以為這是水晶做的呢。這主辦方也實在是太扣了吧。他們舞臺舍得花那么多錢布置,怎么獎杯就弄得這么low?”凌歌搖搖頭:“誰知道呢。”可能是這頒獎典禮的檔次低了點吧。他可是聽林夕說過,夏國的金曲勁榜的獎杯才是水晶做的。這獎杯的質(zhì)感,顯然就代表了頒獎盛典的檔次。凌歌這般想著。這時候的柳月如卻是忽然想起了凌歌之前對張?zhí)礻徽f的那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