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一怔。
前世她因父皇指婚嫁了武將,看甄玄胤怎么都不順眼,從未給過甄玄胤好臉色,就算偶爾來興致行房事,若是弄疼了她,完事后她也讓他滾下床去睡。
因此在兩人的三年婚事中,大多數(shù)時(shí)候都是她睡床,甄玄胤打地鋪過活。
嵐書凰想到這些,心間不覺泛苦。
前世,是她一家欠甄玄胤的。
重活一世,她想對甄玄胤好一些,再好一些。
別人不知,可她知他是這世上最英武之人,是姜國英雄,是她無人能敵的夫君。
“玄胤,你上床來睡吧。”
嵐書凰輕聲呼道。
甄玄胤正要躺回地鋪中,聽見這話,神色一僵。
這還是嵐書凰第一次這樣溫柔喊他的名字。
他轉(zhuǎn)眼看去,嵐書凰半倚在床頭眼尾發(fā)紅,輕紗半落,露出白皙香肩。
那眉眼間竟似乎含了絲異樣情意。
看得甄玄胤小腹一緊,心里竄起難以遏制的火氣來。
他眸底深意翻涌,聲音喑啞:“是。”
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貴為公主,想要時(shí)便大發(fā)慈悲讓他上床伺候她,不想要時(shí),他只能硬憋著火氣度過漫漫長夜。
只是像今日這樣兩人白天才吵過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還是頭一遭。
她當(dāng)他是什么?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不成?甄玄胤冷著臉上了床。
當(dāng)即俯身壓在嵐書凰身上,粗糙結(jié)繭的手掌輕車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燙得嵐書凰身子一顫。
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耳側(cè)脖頸。
嵐書凰愕然半晌才驟然反應(yīng)過來,他是誤會(huì)了自己的意思!薄臉霎時(shí)羞得通紅。
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這個(gè)意思!”甄玄胤卻神色不耐反手壓住了她作亂的手。
他撐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讓臣上床,除了這事還能做甚?公主莫不是想要與臣像尋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有何不可?”嵐書凰問。
甄玄胤諷笑:“可白日,公主才當(dāng)著全府的面說要休了我,另嫁金科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