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媽,周米,你們都少說兩句吧。”陳江河尷尬的勸說道。夾在中間,莫名其妙就卷入到了母女二人的爭吵中,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哪成想他好心好意的一句話,母女二人還沒怎么著呢,一旁的扁玉先是盛氣凌人的呵斥道:“你一個外人呢,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風姨不想看到你,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他當然不允許看到好兄弟喜歡的女孩,被別的豬拱。“別怪我沒提醒你,以后離著周米遠點。”扁玉輕哼一聲,壓迫感直接給足。陳江河扭過頭,正好瞧見對方盛氣凌人的打量著自己,眉宇間的不屑與鄙夷根本不假掩飾。陳江河簡直驚呆了。我特么是外人都插不上嘴,你又算你娘干熊的?“看我作什么,說的就是你,沒聽到風姨說嗎,這里不歡迎你。”扁玉怒不可遏道。當然了,為了兄弟是一點,主要還是周米那句讓陳江河當主刀大夫的提議,分明是在往他肺管子上戳刀。留洋歸來的外科專家,還比不上一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醫生值得信任,擱誰身上都是恥辱。“我說朋友,你這反應是不是有點大了?”陳江河輕笑道。“趕緊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扁玉面色一沉,冷冷的哼了一聲。“我不走,你能拿我怎樣?”陳江河反問。這種自以為是的人,讓他很不舒服。風女士瞧自己不順眼,那還情有可原。畢竟,擱誰家,父母都不愿意自家女兒和一個二婚男人有牽扯。可你扁玉又算哪根蔥?別說現在周保國的手術還沒定下,即便定下了真讓你做,又能咋滴?誰給你的優越感?“我是不能拿你怎樣。”扁玉嗤笑一聲,“但有人肯定會讓你一輩子后悔。”“誰啊這么厲害,董天宇嗎?怪不得你對我意見那么大了,原來你是董天宇的一條狗啊!”要換陳江河以前的性格,肯定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現在改開了。他有實力,有錢,有人脈,最重要的是沒了軟肋。自然不可能怕了對方!而且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軟下去,誰給周米撐腰?“小子,你是想挑釁我嗎?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在國外學醫的時候,同時兼修學了柔道,我相信,風姨不會介意我出手教訓教訓一下你這個不指天高地的家伙。”扁玉說完,已經摩拳擦掌的站了起來。“扁玉,這里是我家,敢動手,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周米狠狠一瞪眼,而后沖著門口怒喝一聲,“來人!”這話一出,立刻就有幾個荷槍實彈的警衛沖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