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了,我已經(jīng)安排劉彪派人把陳江河的家人保護起來了,不過這件事,不好解決。劉彪說了,昨晚舞廳里參加舞會的學(xué)生,口徑一致,情況對陳江河很是不利。你要知道他在哪兒,趕緊打電話聯(lián)系,讓他先躲一段時間,千萬別腦袋一熱去大刀門,我這邊再想想辦法。”“嗯,我先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上吧!”周米說完,拿上報紙快步出了辦公室。......寨子公社。張華帶著幾個心腹公安,已經(jīng)秘密抵達。“張華兄弟,情況真有這么嚴(yán)重?”“江山哥,這真不是鬧著玩,還有嫂子,東西就別收拾了,趕緊走,缺什么,到時候再買。”張華催促道。“好好好......”莊紅梅一邊裝換洗的衣服,一邊嘟囔,“你說好好的,怎么又扯上人命官司了,要我說,就不該讓他去城里,在家里二十多年,啥事兒沒有,去城里不要緊,這才多久,日子是好過了,可大事小事就沒斷過......”“你個死老娘們,快閉嘴吧!”陳江山罵了一句,隨即想到了什么,趕緊搬開電視,將下面壓著的一張紙拿了出來。“張華兄弟,你先帶我老婆孩子上車,我打個電話!”“好,速度快點。”說完,張華叫上人,一塊將東西收拾裝車。陳江山的電話也終于打通了,“喂?喂,是侯老爺子那邊嗎?我我......我是寨子公社陳江山,我兄弟出了點事兒......”電話是那白發(fā)老頭侯九江臨走時候?qū)懙模嬖V他,如果遇上過不去的坎就打。擱以前,陳江山完全沒當(dāng)回事。可這回,牽扯上人命官司,而且公安都急著跑他家里來,帶他們?nèi)グ踩荩阋娛聭B(tài)的嚴(yán)重性。無計可施的他,除了打那個電話試一下,就再也沒有能幫上陳江河的地方了。然而,他才把電話撂下,走出屋子。就見張華以及另外幾個便衣,舉著槍緩緩?fù)诉M了院子。“張大隊長,我不想和你們公安起沖突,但五爺交代,人,我們必須帶走!”為首一人穿著練功服,大刺刺的走進院子。即便面對張華等人的槍口,依舊面不改色,囂張異常。“江湖行事,禍不及家人,而且我們公安已經(jīng)介入,陳江山一家涉嫌一起案件,今天除了我們,誰都帶不走。”張華硬著頭皮,冷汗已經(jīng)刷刷的冒了出來。晚了一步,還是晚了一步!“那你就是找死!”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意。身后手下也都紛紛舉起槍來。“我數(shù)三下,要么放下槍把人交給我,要么全都死在這個院子里。”“一!”“二......”“我跟你們走。”陳江山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張華兄弟,把槍放下吧!”“江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