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楚建軍帶人沖了進(jìn)來,殺光了青門的人......我離開后便和巧月回家,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公安勘察現(xiàn)場,并未發(fā)現(xiàn)青門那些人的尸體,盤查的口供里,也沒出現(xiàn)青門的人以及楚建軍。五爺您是明白人,這里面的門道,不用我說,相信您也能想明白?!鄙蠣€藥,陳江河不屑為之。他只是把事情經(jīng)過,完整還原出來,說給王五聽。至于他怎么做,那是他的事。反正自己和海州營這回算是徹底站到了對立面。雖說損失了一筆來自未來的巨大利益,但同樣也看清了楚漢的為人。是福還是禍,也不是他能左右的。王五面色陰沉,一言不發(fā)。坐在下手的大刀七子,卻先喊了起來,“你怎么能證明,沒有說謊?”“我陳江河行事磊落,堂堂正正,如果我心里有鬼,我會出現(xiàn)在這嗎?”“若真如此,可敢與我一起去海州營當(dāng)面對質(zhì)?”“夠了!”王五冷冷掃了一眼徒弟,隨即朝著陳江河拱了拱手,“今日之事,我會查個清楚,真如你說的那樣,我大刀門自會給你一個交代?!薄拔倚盼鍫敚 标惤悠鹕恚凹热蝗绱?,還請把我大哥放了!”“理應(yīng)如此。”王五點點頭,立刻讓人帶著陳江河去領(lǐng)人。這邊他們前腳才走,七子當(dāng)中的老大便開口說道:“師父,您信他的話嗎?”“你覺得人家有必要說謊嗎?”王五黑著臉掃了一眼眾位徒弟,他想罵上一句丟人現(xiàn)眼。可話到了嘴邊,卻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這個師父又何嘗不是丟人又現(xiàn)眼?“冤有頭,債有主,既然與楚建軍有關(guān),咱們必須討回公道?!庇钟型降苷f道?!斑@件事自然不能就這樣算了,楚漢那小王八蛋,翅膀硬了,居然把算計打到了我的頭上,我一定讓它為此事付出代價?!蓖跷謇浜咭宦?,不多時便被人扶到了后面書房。而后從抽屜里拿出電話本,翻了翻,直接撥了出去?!拔梗呛峡倖??我是王五......…”“喂,金剛啊,我是你五叔......”“喂,老兄弟,我王五啊......”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王五的臉也越發(fā)的難看起來。那些昔日里過命之交,傾囊相授的,朋友,徒弟,晚輩,如今一聽對方是海州營楚漢,竟然沒有一個愿意出面。直到這一刻,王五才意識到,什么叫人走茶涼。氣得直接把電話本撕的粉碎。“可惡,王八蛋,chusheng......都是小人?!薄皫煾?,消消氣,消消氣!”“師父,您可不能在有事?。 薄皫煾?.....”“閉嘴,既然別人不管,那我們就自己去討回公道。眾弟子聽令,抬棺,海州營!”隨著老門主一聲令下,大刀門上下,立刻同仇敵愾,浩浩蕩蕩的抬著兩口棺材出了門,直奔海州營駐地。鞭炮開道,大批人馬提刀上路,瞬間引起了各方關(guān)注。一時間,整個海州都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