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我朋友昨天剛從英國帶回來的咖啡,我給你泡一杯嘗嘗,機會難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你要走可要想清楚。”她故意把那咖啡吹的天花亂墜,就算葉凌風并不喜歡喝咖啡,也不得不給她這個面子。葉凌風坐回了沙發(fā)上,何詩雅便高高興興地哼著歌兒去泡咖啡豆,一邊泡一邊和葉凌風聊天。“你怎么從來沒說過你還會功夫?”“本來就不會,也就最近剛學......”“你這人,真的好謙虛,什么事都很謙虛,剛學能學成這樣,莫非你是天才不成?”何詩雅悄悄翻了個白眼。葉凌風抓著后腦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忽然想起了孫豹子的囑托,便趕緊對何詩雅問道:“對了,有個事要和你商量一下。”“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何詩雅咯噔都不打一下。“就是你說的那個何家主辦的晚宴,邀請我當舞伴的那個,我想找你要一張邀請函,給別人......”“給誰啊?女孩子嗎?”何詩雅瞬間警惕了起來。“不是不是,是孫豹子,他找我?guī)兔碇翘焖麕臀医鉀Q了一點小麻煩,所以我想回他一點人情。”葉凌風坦誠的說道。何詩雅蹙緊的眉頭松開了。“他啊,行啊,想來就讓他來唄!你放心,既然你開了口,我今天就讓人把邀請函給他送過去。”何詩雅滿口答應。“給你添麻煩了。”葉凌風真情實意的說道。“嗨,這有什么麻煩的,晚宴那么多人,多他一個少他一個都沒什么區(qū)別,我沒給他邀請函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想起來還有這號人。”何詩雅笑了,把煮好的咖啡遞到了葉凌風的手里。“我說你,跟我為什么總是這么客氣呢?咱們就算是普通朋友,你也不需要這么見外呀!”她語笑嫣然的看著葉凌風,揶揄道。葉凌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主要是我之前沒怎么跟女孩子交流過,不知道界限在哪里。”何詩雅撲哧一聲笑了:“這話說的你跟個處.男一樣。’“啊?會嗎?”葉凌風更加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腦勺。“也差不多吧!”他說道,“畢竟我和蘇文娟光有夫妻之名,從沒有行過夫妻之實。我和她連話都沒怎么說過,大多數(shù)時間是給蘇家當使喚的下人罷了。”“真的嗎?”何詩雅面上淡淡的,心中卻欣喜若狂。“在這種事情上編假話對我有什么好處?”葉凌風聞言只有苦笑。如果不是事實,誰愿意往這上面編造謊話?“wow,yes!”何詩雅小聲地驚嘆著,用力一握拳。“什么?什么耶?”葉凌風扭頭看向她。何詩雅已經(jīng)迅速的正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