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霆大駭,“你不是要離婚了嗎?”
凌宵寒面無表情的瞥向季鈺澤,冷聲道:“誰說我要離婚了。”
季鈺澤趕緊擺手,說他離婚這事兒可真的跟他沒關系啊!
冤有頭債有主,要找也該去質問厲南城。
“......”
見季鈺澤不承認,那凌宵寒心里就有數了。
“厲南城來都說什么了?”他瞇起眼眸,有種不祥的預感。
霍司霆很誠實,真誠道:“沒說什么好話,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凌宵寒:“......”
季鈺澤看春風得意的凌宵寒,再結合厲南城的話一分析就猜到了這幾天他忙什么了。
他用胳膊肘撞了下凌宵寒道:擠眉弄眼道:“我這瓶酒作用大吧?你們倆一個比你一個性格別扭,沒我推波助瀾,你倆還能抱得美人歸?不謝謝我?”
“謝你個頭。”霍司霆咬牙切齒,“你是不是眼瞎,老子身上這刀是誰害的?”
提到這個他就來氣,季鈺澤這個蠢貨下藥都不能提前給他打聲招呼嗎?
凌宵寒只喝了一杯,反倒是他跟個傻子一樣喝了半瓶!
整整半瓶啊!
那藥效到后半夜都不散,折騰的池婉去了半條命......幸虧她沒什么力氣,這刀扎偏了,沒扎中要害,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季鈺澤:“......”
自知理虧,他訕訕地一笑,“我哪知道啊,我又沒用過。而且,不是喊你別喝了。”
是他怎么勸都不聽,非要喝。
喝多了當夜就把剛執行任務歸來的池婉給就地辦了......
“......”
霍司霆傷著,要不是現在下不了床,不然非要踹季鈺澤兩腳泄泄憤。
季鈺澤看情況不對,在霍司霆發火前,假裝要去查房迅速溜了。
病房里就剩凌宵寒陪他。
“聽說是你的人在幫我善后,池婉現在人呢?”霍司霆問。
他都住院這么多天了,池婉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倒是真的很想把那個女人的心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凌宵寒掀開眼皮,“吃得好睡得好,你還有什么要問的?”
以為他能問他點別的,居然還在擔心那個女人。
真是......冥頑不靈啊。
霍司霆臉色變得難看至極,胸口起伏不定,憋著火氣瞪向凌宵寒,見他看熱鬧隨手就丟了個葡萄過去。
凌宵寒偏頭躲了過去,挑眉道:“我可沒惹你。”
“她都把我傷成這樣了,你還讓她吃得好睡得好,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
“......”
行,惱羞成怒開始無差別攻擊了。
凌宵寒嘆了口氣,起身,扯了扯領口,霍司霆緊張起來了,皺眉道:“你干什么去?”
“帶著我的律師團去找池婉,霍家現在還不知情,你要是像撒氣,只要你一句話池婉我幫你送進去。”
這傷可不輕,故意傷人罪足夠池婉進去個十年八年。
霍司霆急了,“你有毛病啊,是我強的她。”
“原來你知道啊,我以為你從鬼門關回來,都忘了自己干的蠢事了。你是被鬼迷心竅了還是就欠虐?人家對你掏心掏肺的時候,你當個睜眼瞎非要離婚,現在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