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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淳說那個人不是裴修弦,這次沒人相信她,大家都不傻,今天的事情本就是臨時起意,一個五歲的小孩怎么提前找到一個人來冒名頂替?
礙于何家的地位,沒人敢說話而已。
老太太今天著實被氣得夠嗆,懶得搭理何雅淳,讓人攙扶著回房間休息。
倪永思臉色同樣不怎么好,拎著云承安回房間訓(xùn)話。
她雖然和云竹月沒什么感情,可云承安偷偷用了這么久的錢必須說清楚,他要是不被發(fā)現(xiàn)也就算了,關(guān)鍵云竹月一直很清楚。
不僅清楚,今天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抖了出來,以后她怎么豎立威嚴(yán)?
何雅淳更是懶得理云家這些人,領(lǐng)著斗敗公雞一樣的何驕陽離開。
今天沒能夠成為裴修弦的弟子,何驕陽嚇壞了,生怕何雅淳打她一頓。
自從拜師宴那天后,她發(fā)現(xiàn)媽媽就像變了一個人,總是特別兇。
云家其他人也各自散開,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議論今天發(fā)生的事,大多數(shù)人都在嘲諷何雅淳。
雖然目的沒達(dá)成,還惹惱了韓玉珂,可和他們沒有太大關(guān)系。就算云城那邊給錢,他們也拿不到多少,每次還要對老太太感恩戴德。
并且平時沒有話語權(quán),總被何雅淳呼來喝去,這個結(jié)果他們更加開心。
當(dāng)天晚上,老太太召集三個兒子四個孫子開了一場會,平時好處都是他們拿,云家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們損害是利益最多。
他們并不懼怕韓玉珂的報復(fù),今天不給錢也無礙,反正明年找云鴻志或者云承衍要,總能要到。
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得罪裴修弦,裴修弦對云家出手。
“要不找人做中間人,親自去向裴大師道歉。”
“話說的輕巧,誰能找到裴大師?”
“二弟,你讓弟妹找何老做個中間人,幫忙化解一下,她也是我們云家人,總要出一份力。”
“呵呵,她要是真能找到裴大師,會有今天這件事?”
“那怎么辦,總不能向那個小丫頭道歉吧?”
“她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要不然干脆!”
幾個人互相看一眼,都想到一起去了,眸底深處透著狠厲。
老太太的確恨極了云桃,要不是她告狀,怎么會得罪裴修弦,不過還是搖了搖頭,“不行,她那邊肯定有了防備,萬一留下什么馬腳,后果承受不起。”
現(xiàn)在云桃并未有任何傷害,她們還能夠跟裴修弦講和。
一旦云桃真出現(xiàn)什么問題,哪怕礙于面子,裴修弦都不會放過云家,更何況從電話中能聽得出來,裴修弦對這個弟子很重視。
“那該怎么辦?”
“先看看,裴大師或許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和云家鬧掰。”
老太太今天之所以沒有處罰何雅淳,任由何雅淳在那胡言亂語,就是因為何雅淳畢竟是何文筠的女兒。
無論她愿不愿意,現(xiàn)在都是云家兒媳婦,跟云家綁在一起。
裴修弦或許不把云家放在眼中,但他真的會為了這么一點小事,跟何家發(fā)生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