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素來喜行不于色,但是這一次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來表達自己的激動。“您是鶴神醫?”白慕言松了口氣,“鶴神醫,我無意冒犯您的徒弟,只是我夫人現在急需要神醫的救治,所以我才找了過來,實在是抱歉。”鶴神醫聞言,冷哼一聲,“你的夫人需要救治關我徒弟什么事,我徒弟云游去了,雖然不在,但是不代表家里可以隨意讓陌生男人進出!”“抱歉。”白慕言再一次誠懇地道歉:“我能不能請鶴神醫跟我回白家,救救我的夫人?”“你叫我跟你回去我就跟你回去?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鶴神醫就像是小孩兒一樣計較著。世人都說鶴神醫脾氣古怪,曾經白慕言不以為意。現在看來的確是有幾分的。他只能再三懇求,態度十分誠懇。鶴神醫盯著他看了半晌,這才慢慢悠悠的說道:“既然我那個寶貝徒兒都愿意把自己的住址告訴你們,想來你們應該也是認識,不過我救人素來是憑眼緣,你先告訴我你的夫人叫什么,我認不認識,我再考慮救不救。”白慕言聽到他松口,回道:“我夫人是您徒弟的病人,兩人關系應當不錯,我夫人名叫余九九。”不管怎么樣,只要有希望,他就要試一試。鶴神醫傲嬌的神情在聽見白慕言的話時一頓。“你說什么?!”他驚訝的開口,眉毛幾乎都快擰在一起了,“你再說一遍,你夫人叫什么?”白慕言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他又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余九九。”“她怎么了?”“墜崖,落水,現在昏迷不醒。”鶴神醫就差從地上跳起來了:“那還等什么,趕緊走啊,晚一點我那寶貝徒弟......的朋友命都要沒了。”差一點兒就說漏了嘴。還好自己改的及時。鶴神醫原本是今天發現了一味很有趣的草藥,想來找余九九探討研究一下。結果進了別墅才發現沒有人。他嘀咕著,一頭鉆進了她的實驗室,打算自己先動手研究著,順便等他的寶貝徒弟。哪知徒弟沒等來,居然等來了白慕言。這男人還是余九九的老公?難怪那小妮子這段時間也不回去看望自己了,敢情是在大城市里談起戀愛來了,還這么火速的把婚都結了。也不叫自己來喝喜酒,這筆賬他之后可要跟這小妮子好好算算。車里,白慕言心里浮現出一抹疑惑。不管怎么看,著一切似乎都透著一股不尋常。半晌,他試探性地開口:“鶴神醫認識我夫人么?”否則剛才也不會那么大的反應了。“額,認識吧......”鶴神醫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試圖找個理由:“經常聽我徒弟提起余九九這個名字,只是沒想到是你的夫人。”白慕言不置可否。車子很快在白家別墅門口停下,鶴神醫一跳下車就火急火燎的往別墅里趕去。白慕言將他帶到了余九九的房間門口。老人背著他簡藝的小藥箱,轉身對白慕言叮囑道:“我看病不喜歡有人打擾我,所以在我沒有開口之前,誰都不要進來,懂了嗎?”白慕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