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余九九驚訝地抬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推門而入,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微微勾起的嘴角是他標(biāo)志性的笑,除此之外,那張清雋的臉看起來還挺賞心悅目的。“常生?你怎么來了?!”余九九驚訝地開口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她的話一出口,其他人瞬間就愣住了!常生?Y國賭王的嫡子,也是以后常家財團的唯一繼承人,更是傳說中不把人命當(dāng)人命,貪圖吃喝玩樂的那個紈绔?“聽說你在國內(nèi)被人欺負(fù)的很慘,我當(dāng)然是來看笑話的。”常生微笑著對余九九說完,轉(zhuǎn)頭看向龍培楷。然而他的目光在對上龍培楷的眼神時,卻陡然一冷,變臉?biāo)俣瓤胺Q翻書。“就是你這個小老頭欺負(fù)我的未婚妻?”常生目光陰沉地說道。龍培楷:“......”神特么小老頭,他明明才不到五十歲好嗎淦!明明是一個才二十多歲的晚輩,然而他不悅的目光看著你的時候,卻讓你有一種后背一涼的感覺。龍培楷現(xiàn)在就是這種感覺。龍培楷隱忍不發(fā),額頭上青筋暴起,一副隨時想要打死常生的表情。龍笙見狀,趕緊湊過來蹙眉道:“叔父,這個人......的確是賭王之子常生,并不是冒充的。”常生耳朵好,聽到了龍笙的話,嗤笑一聲:“廢話,有誰敢冒充本大爺?你這個女人長得也是蠻丑的,跟我寶貝兒一比簡直是一個鳳凰一個山雞。”被稱為山雞的龍笙:“......”好氣,但是不敢說。龍培楷壓下心情的怒火,勉強客氣道:“不知道是常少爺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常生擺擺手,走到余九九的身邊,“遠(yuǎn)迎倒不必,你們沒把我寶貝兒整死我就謝天謝地了。”余九九被他一口一個“寶貝兒”叫的忍無可忍。偏偏這廝不自覺,還要一只手往她的肩膀上搭,調(diào)笑道:“這么久沒見,有沒有想本大爺?”余九九黑著臉正要發(fā)作,誰知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咔擦”的聲音。她尋聲看去,只見白慕言手邊的椅子扶手不知道為什么居然裂開了。白慕言回視著她,神情淡漠,“哦,不小心捏碎了,你們繼續(xù)。”余九九:“......”總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后背一股一股殺氣襲來難道是她的錯覺么?“常少爺,您再仔細(xì)看看,你確定旁邊的這個女人是你的未婚妻嗎?”龍笙隱晦的問道。常生聞言,掰著余九九的肩膀盯著她的臉端詳一會兒,片刻之后笑了。“她不是我的寶貝兒那誰是?天底下有女人比她長得還漂亮,脾氣還差嗎?”他話音剛落,余九九一腳踢過來:“滾。”居然敢說她脾氣差?“你看,我就說,天底下敢對我常生動手的女人,她是獨一份。”常生得意地伸出一根手指,仿佛挨了踹是多么光榮的事一樣。“是么。”龍培楷目光沉沉:“最近有一個女人總是喜歡易容成別人的樣子,所以我們也是為了你好,怕你未婚妻被人掉包。”“哦?”常生嘴角一勾,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余九九一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又要準(zhǔn)備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