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在師傅面前,余九九還算是老實。
她叫了對方一句,乖乖露出了傷口的部位:“您不要聽管家大叔亂說,我沒那么嚴重。”
“這是,被人咬的?”鶴神醫(yī)只是看了一眼余九九胳膊上的傷口,艱難的問了一句。
到不是說被人咬一口會怎么樣,而是想不明白到底會有誰會用這種方式去攻擊別人,畢竟從余九九胳膊上的傷口來看,對方應(yīng)該是一個成年人。
“師傅,是被迦娜咬的。米婭說她體內(nèi)有很多毒素。”白慕言等不及余九九主動交代,直接開口。
米婭并不知道余九九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所以才會多說這么一句。
所以現(xiàn)在,哪怕余九九本人說沒事,白慕言也擔心的不行。
“這樣啊。”鶴神醫(yī)聽白慕言這樣說,瞬間冷靜了不少。
迦娜的身體條件不錯,所以米婭有很多毒藥還是從鶴神醫(yī)這里拿的,所以他也就清楚對方體內(nèi)的那些東西對余九九還真的沒有太大的影響。
“打針破傷風(fēng)吧,萬一有狂犬病就不好了。”鶴神醫(yī)沉默了一下說的話和余九九一模一樣。
白慕言:......
“師傅,這個傷口不用處理一下么?”他艱難的詢問了一句,感覺這個世界有點玄幻了。
鶴神醫(yī)臉上帶著和余九九一樣的不以為然:“不是已經(jīng)準備打破傷風(fēng)了么,還需要處理什么?”
剩下的話他嘴上沒有說,但是腦子里卻控制不住的在想,白慕言似乎失憶了之后,變得有點兒婆婆媽媽的。
師徒兩人格外有默契,鶴神醫(yī)瞥了一眼徒弟之后,就意識到在對方的心中恐怕也是這么想的。
“那就打一針吧。”白慕言這下總算是放棄了,有些任命似的來了這么一句。
反正他們家別墅中有一個巨大的藥房,里面隨時儲備了各種常見甚至不常見的藥物,只要讓人在里面取一點兒就好了。
“走吧。”鶴神醫(yī)看了一眼白慕言,這句話卻是對徒弟說的。
......
“你在外面等著吧,我跟她進去就好。”鶴神醫(yī)準備好針劑之后,將打算跟進來的白慕言攔在了門口。
按理說這種普通的打針,周圍有幾個人都不是問題,可鶴神醫(yī)卻偏偏將人攔住了。
“師傅......”白慕言皺了皺眉,有些不樂意。
但是不管是面對鶴神醫(yī)還是余九九,他的不樂意幾乎都是沒有效果的。
看著老人家依舊堅持,白慕言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在這里等著。”
門口總能呆了吧?
白慕言秉著山不過來我就過去的想法,打算在這里來一個持久戰(zhàn)。
“要是累了就早點休息,我把傷口處理一下就出來。”余九九看出了男人臉上的疲憊,在進門的時候主動說了這么一句。
“沒事,我等你出來。”白慕言擺了擺手,順勢就坐在了門口。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我等你出來一起睡’,奈何鶴神醫(yī)就在這里,他當著長輩說出這樣的話著實是有點耍流氓的感覺。
“好吧。”余九九沒有勸他,順勢就跟著師傅進去了。
在關(guān)門的瞬間,師徒倆終于可以說點貼心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