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樓后,直奔顧兜兜剛才說的那個房間,安小姐一直被傳是安家的接班人,她在安老爺子壽宴上突然生病,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暗算了。男人領帶上夾著針孔攝像頭,所以不用拿著相機或者手機去拍照片。只推開門,正對著里面的人就行。可是推開門之后,男人幾乎忘了自己是來做什么,那場面,實在太勁爆了。以前只聽說過大家族里面亂,可沒想到能亂成這樣樣子。今天其實不是安老爺子的壽宴,是他們家借此名義辦某種無法言說的PARTY的日子吧。安老爺此時正在一個他根本沒看清長相的女人身上耕耘,突然被門口吹進來的冷風一激靈,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目瞪口呆的陌生人,他失去的理智回籠了。佯裝淡定地從女人身上下來,撿起地上不知道是誰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套衣服的時候還差點被另外一個女人拉著繼續某項辣眼睛的大事業。“你是哪家的?”安老爺此時的意志并不是特別堅定,他艱難地走到門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今天來安家賀壽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問清楚了面前這人是哪家的,他就不擔心這件事會泄露出去。“我,我是世誠科技張萬年的侄兒。我聽說安小姐病了,我想來看看。”男人的身份是假冒的,不過現在這情況,他賭安老爺不會去查。安老爺心里冷哼一聲,對男人越發不屑起來。這幾年安老爺子重視安清韻,那些見風使舵的大家族,個個都想把兒子塞給她。這個他連名字都沒聽過的小公司的人,也吃了熊心豹子膽肖想他女兒,呵!“是我安家招待不周了。”安老爺往四周看了一眼,沒有看到其他人,便把男人往房間里一推。男人剛進去就被人扒了褲子,然后下身一暖,他低頭看到一張平時只能在新聞里看到的臉,一激動就硬了。安老爺對著男人拍了幾張照片,然后踉踉蹌蹌地轉身,把門關上。這件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他不可能給他們找醫生來,藥效只能靠他們自己消耗掉。安老爺乘坐電梯去了自己的房間,在浴室里泡了好一會冷水才把體內的躁動壓下去。外面還有那么多賓客,他再不出現,不知道又要傳出什么新聞了。“今天是老爺子的生日,你就不能消停點嗎?”安老爺剛出浴室就被老婆扇了一巴掌,他腦袋暈乎乎都沒看清對方是誰,只覺得今天有人要謀害他,然后下意識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躁怒道:“你他媽敢打我!”“安秀山,你這個chusheng!”安太太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困難,對上安老爺想殺死她的眼神,心寒得如同落入了冰窟。她嫁進安家這些年,本本分分地替他生兒育女,打理家務。可他在外面偷吃就算了,還在老爺子生日這樣的大日子里,把人帶回家亂搞。憤恨和屈辱在這一刻爆發,安太太如同潑婦一般想要跟安老爺同歸于盡,尖利的指甲抓花了安老爺的臉。安老爺終于在疼痛中清醒過來,松開了掐著安太太脖子的手。可是安太太卻已經心灰意冷,一心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