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霆抓住顧繁星亂動的手指,捉到唇邊親了兩口卻沒有說話,他本來沒想跟她做什么,可是被她媚眼如絲地勾著,他忍不住,而且他總要做點什么才能真實地感受到她是他的,她正陪在他身邊。顧繁星沒有聽到秦御霆的回答,微微撐起了身子去看他的表情:“你今天干嘛怪怪的?剛才在車上就那樣。”好像是要跟她冷戰一樣的架勢。“我沒有。”秦御霆再次把她抱進懷里。顧繁星悶聲悶氣地哼哼著說:“也就是我吧,宰相肚里能撐船,不跟你一般見識,不然換做別人,被你這樣冷暴力,早就跑了知道嗎?”秦御霆深吸了一口氣,在她耳邊認真嚴肅地說道:“沒有別人,不會有別人。”顧繁星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然后也安靜了下來。她一安靜,秦御霆就心慌,嘴里無意識地呢喃著:“只有你,只要你一個。”顧繁星眼眶微紅,伸手回抱他,抱著抱著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心里的酸澀一下子就驅散不少。“人家都說了,男人在床上的話是最不能信的。”顧繁星翻身起床,穿衣服。“不在床上我也這樣說。”秦御霆沒有起,就側躺著,用手撐著腦袋看她穿衣服。顧繁星穿好衣服回頭看他:“我先回自己房間換衣服了。”穿成這樣出去,她大概會被安清韻的眼刀子刺死。“不想知道安清韻跟這個度假村的關系了?”秦御霆挑眉,成功叫住了她。不過顧繁星卻并沒有走回床邊,而是了然地點點頭:“難怪孤狼扛著安清韻就跑了,他肯定也發現她跟度假村的關系了,不行,我不能讓他搶先我們一步找到東西。”說完,她就要走。秦御霆直接未著寸縷地把人重新抱回床上:“歇會吧,從到了這里就每天上躥下跳,不累嗎?”“你怎么把我說得跟猴子一樣?我那還不是為了早點找到拼圖回帝都嗎?你以為我愿意在這里當傭人呢?”顧繁星委屈了。秦御霆像哄孩子一樣拍拍她的背:“是我用錯了詞,夫人原諒則個?”顧繁星瞥了他一眼,知道錯了還不乖乖把安清韻的事情說清楚?“安清韻脖子上戴著一個飾品,有可能是拼圖,也有可能不是。我剛才本來想神不知鬼不覺拿走它的,可是安清月突然出現,我便沒有再找到機會下手。”“那你剛才還放開安清韻?干嘛不趁機把她抱回房間?”顧繁星有注意到安清韻戴了一條項鏈,但是項鏈的鏈子很長,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下面的墜飾是什么樣子。“你當真希望我抱她?”秦御霆皺眉,以前的顧繁星氣性可大著呢。“大局為重的道理還用我教你嗎?你今天怎么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我又沒有逼你賣身,不就是抱一下嗎?”顧繁星有些無語,她不明白在帝都殺伐果斷的秦少,到了這里為什么會這么執著地糾結要不要抱安清韻這件事情上。他掌管著那么大個秦氏集團,難道沒有類似的應酬?她可是見多了男人們談生意的時候,都是左擁右抱的。秦御霆緊緊抿著唇沒有說話,又跟剛才一樣,目光復雜地盯著她看。